“适才爹爹吃阿漪时,是不是特别酥欢,比平常阿漪还舒服?爹爹往后都要这般吃阿漪的。”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柔哑着声儿哄逗她,又把她羞得不行不行的。
她被他得、得全,还没开场多久便得一塌糊涂,淫水沿着父女结合渍了床单,趴在他肩上神识焕散。
也?她傻傻问:那还有另一种?
“可歇好了?还有一颗没吃呢,爹爹吃完这个,咱们就吃除夕团年饭喝小酒去。李婆婆准备了可多好吃的,有很多阿漪最欢喜吃的甜食,过年让阿漪吃个够。”他又开始颠她。
“唔。”竟喝自己的汁,她羞得吱唔乱乱躲,被他吻得颠得又了回,高快感疾速漫延吞没了她。
箍抱她的细腰,又是好一番边颠抽插边将一颗的汁喝光光……
男人也不女儿羞不羞了,反正日夜都总这般羞,不来。
他爽得一边还以一阵颤振式颠,一边又捧起大,咕噜咕噜连连几大口。——相比起第一口初得有点微腥,后面几大口真是清甜沁心沁脾。他舒欢得边吞饮边满足的叹。
“去礼佛。这是我出狱后第一年,不起别的例子,往后就都如此,各院各自过,爹爹陪阿漪,阿漪陪爹爹,就应当如此,那些繁文缛节算甚。朝中事,我都能说了算,这陈府我还主不了?”他淡淡的说,缓缓的,说到最后一句时,撞得重了些些。
杜府后花园里,她没看错,他即俊朗过人、又襟非凡。
“可好喝?”计得逞的他还坏坏的问。
不再和她聊这些世俗事,他和她之间容不进这些。既选择了她,便弃去其他亲俗来就这段违常情。他捧起她另一颗,他同样珍宝般的细品第一口初,然后猛了一大口,酥爽的房快感急厉袭向她,她“呀”的一声尖,嘴却被他堵住,他将她的汁度进她的嘴,顺便和她深深缠吻。
他停下来让她缓歇,“阿漪看看,”他轻她的,一大缕汁在他上。
陈漪看着爹爹薄上还沾着她的白汁,又伸出将她上那颗滴食后才一脸足坏坏看她,她羞得花里竟连连急急律动绞缩。
事后温存,他胡诌告诉她:这也叫交。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
抱她在怀中,喂她吃各种甜食美点,大阳还深埋在她花里,这就是父女俩第一个除夕年夜小家宴。
“嗬、哈。”钻心钻进四肢百骸的舒欢快感让她大声。
“府上没摆酒宴?爹爹不和姨娘小叔叔吃饭?”她有些儿吃惊。
一边插,一边捧起女儿的酥,弓起子进用力,一口微的灼汁渗进他嘴腔,他在嘴里,抬灼灼欣赏这坨白美的酥,粉艳的还噙着一大颗白的滴。
她的。
“还、还不错。”还真甜的。
他边灼灼赏边缓缓细品陶醉吞下。
她细想,才回过味来,他又呵呵大笑。深深与她沟缠,又低她汁吃……
——他念想了好几天的边吃她的汁边她终于兑现成真,此情此景竟超过他的臆想,天知她满香着对大在他怀里被他吃时有多勾魂,这背德深渊底的毒情花似被香甜的汁得更荼艳。
“有,车厢里,爹爹已跟阿漪过了。阿漪若喜欢,今晚爹爹再与阿漪。”
“哈哈。”他得意大乐,似比以他文官份在北疆亲自上阵布敌杀翻番还得意骄狂。“此生得阿漪,足矣。”
“嗬,阿漪。”男人迷乱轻呼她,狂乱边弄她的边插。
她深深看他,心里深呼,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