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片的肤打得充血,而分的也不再来得及下来,而是被激烈的交合打得飞溅,或是搅打出白色的沫子。
在越发稠密的“啪啪”声、水声、你学弟逐渐重的息声里,他“学姐你好香”“学姐你咬得我好紧,松一松”“学姐,你子里面好热好”“学姐你舒服吗我好舒服”等等乱七八糟的、有意义或自己都理解不了意思的荤话使得你的快感越发强烈。
在你自己由只有痛感到逐渐得趣与快意的浪叫声里,你大大方方地努力张大了双,热情又激烈地迎合着你学弟的弄。
你模模糊糊地想着,要是此时窗外有人飞过去,那一定看得到你被压得完全贴在玻璃上的光脊背,你仰着脸尖叫时的满目迷乱,阴进出阴口时被压得陷进去又扯出来的阴和肉,击打着会阴的学弟的袋,堆挤在结合的细密泡沫,甚至还能看得到溅到玻璃上的你们两个的星星点点的干涸成的斑点……
越是这样想,快感越发强烈了。
大概,你其实就是更喜欢这样激烈的爱?
然而当你的学弟抱着你在屋里走动起来,接了水一口口渡给你补充水分,虽然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却小心翼翼避免真的伤到你的时候,你好像突然明晰了什么一直模模糊糊的念。
是什么呢……混混沌沌间,你的反应比你的大脑快速也直白得多,抱着你重新把你压在床里的男人感受到了几乎是痛苦的快意,比今晚你妥协了的所有姿势、你所有浪叫与淫乱回应都更让他仙死。
有一种其实她也爱我的感觉。
多希望这不是我的错觉啊。
明明几乎到了极乐的巅峰,你的学弟却突然有了哽咽的望。
他深深地贯穿着你,一次又一次,终于,你也好,他也好,都再也不能继续承受这样的激烈到痛苦的快感了。
“学姐,”本就十分坚不可破的双臂突然更加用力,你几乎能感到丝绒包铁般质感的炽热肌肤下,奔涌的血又或是岩浆得几乎要把你灼伤。
与他热烈奔放又直白的望和肉相比,学弟的声音真的低不可闻。
“我真的好喜欢你。”
“学姐你也只喜欢我好不好?”
“学姐,我真的等了你好久。”
“学姐,我爱你啊。”
福至心灵的,神智崩溃的前一秒,你突然间明白了今晚他时不时的旁敲侧击和突然发情到底是什么缘故。
“可我本来就喜欢你,或者说,已经爱上你了啊。”
你以为自己声音很正常,但其实由于长时间放开嗓子呻叹息与叫喊,你已经嗓子沙哑了。
――不过没关系,他的脸上空白到不敢置信再到狂喜到狰狞的那个瞬间让你知,他听见了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