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生活。”

        ――如果是段瑞安这样的话就不一定了，她对他的信任值或许能计数为负一百。

        她自认对冯以玄没什么亏欠的地方，所以面对他时便几乎没有心理负担。

        “我问你。”王久倾假装没看到他拒绝的表情，严肃地问：“你觉得这几年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那就是，听我的话。”

        冯以玄开始脱衣服而温淮拿出个厚厚的本子时，她对冯以玄的信任感只剩下百分之五了。

        “我觉得我可能还需要和你试试爱，”冯以玄的话题又飘转到别的地方：“…说不定会有灵感…上次那个吻太仓促了，不过不算差……”

        他的表情明显不是在意这份钱，而是嫌弃王久倾搞砸了他的一日角色沉浸式验。

        “扣多少钱我帮你付好吧？”

        “不是说这个……”王久倾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怎么能那么多年都消失不见。”

        “什么爱！”王久倾化景涛握着他的肩膀猛摇：“你知什么快告诉我！你们是来什么的？有什么任务吗？其他人呢？”

        冯以玄抬起和在本子上刷刷写字的温淮交换了一个眼神，对她摇摇：“我无权干扰别人的选择。”

        她被冯以玄和温淮同时注视的时候感到压力尤其地大。

        “诶等等！”王久倾见他还真是来送外卖的，反而主动起来，拉着他往家里走：“先别着急走，我问你几个问题。”

        “原来你是神病？”

        王久倾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这句古里古怪勉强算是夸赞的句子还是让她害羞地闭了嘴。

        “不是说好要帮我吗？”

卖的时候看见冯以玄一副外卖小哥的装扮站在她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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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以玄把躁动不安的她按回椅子盯着她的眼睛：“如果能给你一个忠告的话，”

        冯以玄收起轻松的模样，高深莫测地说：“你找到了关键点。”

        温淮被冯以玄带进她的屋子时，她对冯以玄的信任下降了一半。

        “你会明白的。”

        “你这是？”

        冯以玄眼睛突然亮了：“我还没坐过牢。”

        “得不偿失。”冯以玄笑：“还是干正事要紧。”

        “情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但似乎对思考来说似乎有点作用。”冯以玄把她抱进怀里，像小孩子抓泡沫那样轻柔地摸了一把她的：“脂肪在你上有了花的美感。”

        冯以玄的气场总是非常稳定，即使他常常出人意料。

        “你知什么？！”王久倾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现在立刻就想明白。”

        “所以我想知帮我和上床有什么联系吗？”王久倾狐疑地看着他俩，最后的百分之五信任度使她不至于立逃走。

        “不是……”王久倾哼了一声，“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在社会规则下显得非常奇怪吗，如果我现在报警的话……”

        冯以玄把她订的外卖递给她，转就要走。

        “我写歌变难了。”冯以玄摸了摸下巴：“真是太奇怪了……”

        王久倾一直以为冯以玄是个很靠谱的人。

        “不行，”冯以玄看了眼表：“迟到是要扣钱的，我忙着送下一家。”

        “对呀，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帮你，”冯以玄想了想：“主要还是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