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幽幽的说:“吓你的。”
他摇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飞了。”他打开八爪椅震动模式,下的座椅倏的震动起来,于是他整个、连带大鸡吧都在剧烈震动。
“不要”,她拼命摇,“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在她粉靡小脸上的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感、淫媚,他把抹着的食指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着,掉爸爸的。”
左手三手指插进她里帮她缓和高后阴骤然抽离的虚空,阴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高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味,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她,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她的小嘴乖乖起大、大眼睛又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上都愿意。
他骄傲的笑。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来,淫水如注,她简直怀疑她突然间来了例假。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乖,爸爸帮你关,呃。”他被她乱颤乱扭的感样子迷得五荤三,大鸡吧又被她里的淫水浇得暴爽,哪里会帮她关掉?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着他的手指,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掉。
“我你?”她看着他笑。
一直到晚上睡觉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的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这是干嘛用的?”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下的大床。
“幸、福”。她说。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乱扭,非但不能减轻震动带来的刺激,反而让里的大鸡吧钻得更深,挠得更透,她像里着巨形电动按摩棒,这按摩棒还时不时往上她。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走回来,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呜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呜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着想扑过去关掉。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一地。
依然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抱着她仰躺,她直上,坐着他的大鸡吧,坐在他的上俯视他,文静却也有点小气势呢。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坏了,说溜嘴了。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的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啊、呀、嗬”,她惊叫,全如通了电般乱颤,两颗大房上下甩得他晕,他抓住她乱摇晃的手,掐固在她腰侧。
“呦呜,呃啊,哇”,她被狂乱的震动和颠得惨痛式呜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上,和淫水一起从下暴,全颤栗,阴痉挛绞缩,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疾速抽出来在她脸上。
她扛起大枕,迈着小细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伸出大长作上吊惨死状。
坏心眼的他又调快了一个档,借助电动八爪椅他剧烈的震他的宝贝女儿,健腰还得空往上颠狂插,高像台风一般袭卷过来,她再也受不住。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是当她是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