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姝本来有些紧张,掌心微,可男人比她更紧张,扶着她肩窝的手一直在颤抖,心脏快要出膛。
她如同躺在汪洋之间,不用任何外物就能在海面漂起来,目之所及是广袤的天空。
――洗发,不干,会疼。
关静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密的黑发往双间淌着水,凝聚在她腰腹的水珠在烛火的照下反出琉璃的亮色。
他舐着描摹着她的,灵活的尖,砺的苔,微凉的双碾磨着她的樱粉。
男人热的吻从额吻到鼻尖,一路向下,重的呼洒在她的脸上,弄得她有些。
――噗通。
这事全皇的人都知。
她是麓朝的太后,谁都不采摘她,只有她垂幸他人,施舍他们一夜欢愉。
――噗通。
的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摊开朝上,缓慢地在她的掌心写下两个字。
可午后他望过来的眼神,并没有灼灼爱意。
阴阜和花被洗涤得清爽,白的肉壳将粉的珍珠紧紧包裹在内,粉的花微微翕张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好快活。
他怕她见到他的面容会不要他。
不就是挤兑她年纪小,拿她开关谢两家的刀么?
这面首还絮叨?关静姝心想,不过有人伺候,她自然也不会非要留着发。
关静姝打开水阀,热水源源不断地顺着竹里奔涌下落,砸在水面,迸溅出细小的水花。
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却又不得章法。
他一定很喜欢她。
难是他偷偷和那个暗卫换得侍奉她的机会?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关静姝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一只熟透的红柿,等人撕开她薄薄的表,品尝她的芳。
最近一切都不正常,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可笑的想象。
那些蕴在果肉里面的甜汁琼浆,是她熟透了的证明,也是她对采摘者的馈赠。
的热意印在她的额间,带着滔天的虔诚,要将她的灵魂烙伤。
迅疾而有力。
的热意如同一只能随意变幻形状的大手,着她感的私。
美得令人心悸。
她也知来人是皇帝小儿送她的面首,还谨慎,一盏灯都没给她留,就这么怕事情败,丢皇家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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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传来菖蒲的香气,莫名有些好闻。
淑妃不是砍柳树种樱桃,就是砍白梅种梨树,全后能翻的地基本被她犁了个遍,都没见那些言官出来说事。
但她不属于任何人。
关静姝缩在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
可她被吻得化成了一朵云,手腕都失去力气,抵在男人口的双手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是温柔的爱抚。
起床后,她就将那女杖毙在未央前,鲜血了一地。
她的手指弄着阴,快感不断堆积,双目逐渐迷离,檀口微张着似乎是在迎接手指的搅弄,发垂在前。
是烛火跃动留下的深浅暗影,寝殿骤然陷入一片漆黑。
关静姝被吻得三魂丢掉七魄,再不推开,她一定是史上第一个被吻死过去的太后。
关静姝莫名安心,黑暗中五感异常锐,她直觉他不会伤害她。
浴池内的水温渐渐升高,她再次掰开自己的阴阜,热水的温度快要将那化。
初入的时候,她就吩咐女彻夜燃烛,不少仕官弹劾她奢靡无度。
这时男人却像无师自通一般搅弄着她的尖,弄她的牙床,逗弄她的,卖力着她口中的甜津。
她依旧我行我素,没料有胆大的女竟敢私自灭掉她的灯烛。
她随手拿件浴袍披上,白如春笋的脚背甩动着淋漓的水珠,一步步回到床沿。
她怕黑。
此后中再无人敢熄她的灯烛。
她只得张开双,松开牙关,迎接他的进入。
她陡然睁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意乱情迷中抽出。
她半夜醒来,周遭一片漆黑,撑着眼坐在床脚毫无睡意,直到天亮才再次沉沉睡去。
一只蜡烛而已,还能把国库给烧红了?
她怕他的小鹿撞死在树上,兴奋得晕过去,紧张感瞬间就没那么强烈了。
他用内力将她的发一点点烘干,又在她的手心写下。
琉璃般透亮的蓝色洗涤掉她所有的阴霾。
试图将她肺腑中的气息抽离干净,间的甜津全吞咽。
――别怕。
明明她寝殿不燃灯更加可疑。
她嗅着花香,午后还没闻到,想必是临时熏染的,非常敬业。
这次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