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鬼,把主意都打到千机楼上了。”
她居住永安的时候都没这么奢靡无度,把国君当仆从使唤。天气冷得慌,她也不想出门,就是除了沈瑜她见不到别人。
“是啊,早晨一次已经过去,现在是午后的。”沈瑜一脸认真。
“西南边境有地方官同境外勾结贩卖隶,请问陛下如何置?”
又酸又胀,浑发,酥麻到极点的感觉让她莹白的肌肤上立刻浮出一层细密汗珠。
高突至,又在意料之中。
柳江城压下心中的酸楚,明明就差一点,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女子笑容明媚,胜过他所见过的万千盛景。
正巧碰到柳相进殿。
沈瑜加速狠插着她的花,将甬碾磨得深红一片,枕四散,衾被凌乱。
直到他坐在二楼临窗听雨,见一女子摇着扇子站在对面的砚芳斋门口,言笑晏晏地同谢安谈雨。
郎才女貌,真如璧人。
……
“不用穿,别人看不见。”沈瑜给她将衬裙的带子系好,还在她腰际了一把。
三日之后,关静姝终于能勉强起,沈瑜给她收拾衣装。
关静姝疑惑地盯着他,柳相觐见还要着她这个太后睡觉么?她听政的时候都没这么“礼贤下士”。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沾地,连洗澡都是沈瑜亲力亲为。
她半点没被囚禁的自觉,使唤着沈瑜给她事。除了没法和里的姐妹喝酒打叶子牌,日子比之前还要好过些。
她当群臣是废物,群臣当她是吉祥物,相看两厌。
他少年时同谢安交好,时常听他提起他聪慧过人明艳大方的表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关静姝对他的奏章没兴趣,她垂帘听政那三年看够了,一本奏章能写十页纸,能用上的也就三行字。
“睡吧。”沈瑜瞧着她懵懂的模样,情难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瑜……太深了……呜~停……啊……”
大雪初晴,阳光从窗牗照进来,洒在地砖上,带着几分薄凉。
沈瑜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的甬如同漩涡一般将他的分附在内,薄的口箍住他的不得动弹。
“亵还没穿。”
沈瑜神奕奕地上朝下朝,完全看不出来夜晚的索求无度。
……
关静姝被他时轻时重的捣弄得快发疯,快感不断从下积蓄,她的花被捣破了。
书案上的奏章已经分门别类整理好,等待着沈瑜的批阅,一切再正常不过,如果忽视掉沈瑜在她裙摆底下作乱的手的话。
“说好的一次的。”
随着情汹涌而至,她颤缩着到了高,失去五感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回转,激烈的事让她口干燥,浑无力。
“母后,柳相觐见……”沈瑜的手在裙底不老实地摸着她的。
关静姝百无聊赖,趴在案旁假寐,她几天没睡好觉了。
“爱卿有何要事?”沈瑜自然地起,手执朱笔,抬眸冷冷地望着他。
“柳相求见。”徐总压着嗓音。
年少轻狂,自以为悉世事,以为谢安爱慕表妹所以见她百般好。
谢安长玉立,风无双,并无恼怒之色。
毫不掩饰的敌意,柳江城躬行礼,余光瞟着趴在书案上睡觉的女子,他朝思暮想十年的关家小姐,如今的太后娘娘。
“吾命休矣。”
关静姝在心中感慨,盼着她老爹早日发现她被囚禁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一番拾掇之后,关静姝被抱到勤政殿,双足裹着一层罗袜,鞋子都没穿,锁链的另一端被系在沈瑜的左手上。
群臣中除了柳相,其他人的态度都暧昧得很,面上糊弄,底下虚伪,只当她是个靠亲爹表哥荫蔽的吉祥物。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铛急促的声音在隔间中回。
关静姝的眼上全是汗,撩人心弦的嗓音从发出,酥麻得人心坎都要化掉。
“等下你就知了。”
“表哥卜算这雨申时一刻停,我卜这雨未时三刻停,若是表哥赢了,我便将外祖赠我的萦魂草赠与表哥,若是我赢了,表哥便将千机楼给我如何?”
“沈瑜,你要带我去哪?”关静姝懒怠地窝在床上。
“宣。”沈瑜也没抬。
之后的三天,关静姝都没下来床,浑虚。
卡在花径中的肉棒又开始律动,关静姝吃不住消耗,哑着嗓子撒。
感点被不断碾磨的快感又让她开始憋,平摊的小腹被长的肉棒弄出阴影。
欢愉陡然从尾椎上升,侵袭着她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脑海中白光闪耀,耳畔全是铃铛嗡鸣的声音。
花急剧收缩吞吐他的肉棒,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要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