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宋子楚迟迟不娶妻可就等着这事儿了。
其他帐子也是差不多情况,于是密室里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无休无止。
而这边送来的狗屁侍妾,反正自有人理着,这几天可没这么好过了。
没往里边几下,眼看着这贱女人又开始出水不止,“鸨子找的玩意儿,挨都挨不够!”
女人早已失了力气,只是陆陆续续出着声儿,被松的口发出噗嗤的声音,明显是吞吐上了瘾,甚至被得失了禁,分不清是还是汁,混着男人的白浊搞得私泥泞不堪。
卧房里,纸醉金迷,但却解不了男人今日的闷。
她此刻跪趴地上,用菊伺候着男人。
“王爷吩咐了,这几天要秦夫人伺候,过几天再传唤你。”大主撂下这句话就走了,随后这个新纳的侍妾很快又被拖了下去。
他吩咐自己的下属,“你这就去告诉这老爷子:咱可以帮,不过嘛…”
但是偏偏这位就有一点不好,二王爷尤爱收集美色,而立之年,没有半点立妃意向不提,后满了形形色色侍妾,更有传闻其癖好众多,且极为喜新厌旧,一时间,那些家中有女儿姿容出众的,明着歌功颂德,暗自都担心着自己闺女被这号大人物看上要了去,连那些想高攀的官员们都思量再三,改而攀附其他青年才俊去了。
毕竟这二王爷嘛,望比较重,这年纪,也是难免的。
汉的极为大,好在他一早发现了这婊子也早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也罢,接连送来的都是这种货色,别说王爷看不上,就连他都能一眼识破那点小心思。
再说回这二王爷宋子楚,这位爷一直是民间口中的传奇人物,且不说其容貌多么出众,份多么尊贵,就凭他当年带兵击退邻国的战绩,都足以让一堆反对者闭嘴。
硕大的房上坠着的环,俩环之间连着不轻的
而另一,二王爷算计这江南的大盐商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说起这秦夫人吧,也不是省油的灯,更谈不上什么清白,大主眉一皱,这外边打着幌子动不动送来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也不知何时是个。
莽汉说罢,起拿来了一个瓷罐,从里边挖出一大块白色的膏,“再给你来点儿,叫你再发个几天几夜。”
很快帐子里的浪叫又响起来了。
原本说的是这几天见王爷,愣是被忘了,一句话下来,说是没有调教好,还得再被教几天,务必要“更懂规矩”才行。
她跟着这秦夫人进府,这副子在这五年的调教下早已变得万分淫乱,莫说单单服侍王爷,她平日甚至消受得起三四个汉的折腾。
刚刚还被打扮好了,久违的涂脂抹粉,还给了一颜色鲜艳的衣裳,这下得知还得教几天,她惊得差点栽倒。
说到这儿,手就向女人那大大咧咧被扯开的前探去,只见那肉已经完全变成了胀的暗红色,里边的和色的肉清晰可见,男人的三手指轻而易举的把膏送进她内,在里边抠挖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而此刻这位爷正交代小厮去给老子开条件呢。
里里外外涂了个彻底以后,上又把自己的驴东西朝被开的口怼进去,就着源源不断的汁和化的膏继续卖力。
他想到了那惊鸿一瞥的妙人儿,“在我手里,哪儿有白帮的理,他不会不懂的。”
子,架不住那东西又大,你这动不动喊疼的德行本伺候不好,这才叫我们下人给你松一松,松到不用掰直接能看见才行。”
宋子楚心情似乎有些不悦,老爷子颇为固执,啧,这老。
眼看着这位进府的近五年多了,日子不算好过,子倒是磨得差不多了,最近还算安分,那就她了,顺便把之前的一个通房丫也叫上。
可怜了这女子,本还想贴伺候二王爷套出点儿啥话来,甚至还着被幸的美梦,想着如何施展一下青楼里的那点技俩,就能飞上枝,这下不但连面都没见着,倒是切切实实感受了一把二王爷外边的恶名算是咋回事儿。
也罢,王爷自有分寸。
于是他的面上也带了一丝阴鸷之气,弄得这小通房莲儿更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