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湘白在厨房里醉了一些活蹦乱的活虾作下酒菜,两个人就围着客厅的小茶几坐在地毯上便开了酒。等温芒理完事情,这种想喝酒的心情就没有了,到时候再劝就不大方便了。
几天后,一连许多天不见到温芒,曲湘白想着温芒说的话,心下觉得好笑,世界上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曲湘白觉
曲湘白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抱着他的脖子是又哄又骗的又灌进去了许多。
“我说,你离他远一点,他早晚会害你家破人亡。”温芒低,再抬便是严肃的神色,虽然自己的梦很扯,但是他本能的就是觉得这男人很危险。
曲湘白看着男人一反常态的黏人,得了趣味,便伸手了他的耳朵,男人脑子已经喝得晕晕乎乎了,慢了好几拍的才捂住那个在自己耳边作祟的手。
曲湘白是这样的,你越说不要吧,她越要给你。
“不要不要了……湘湘……我喝不下了……“男人说话的,脸颊红扑扑的,醉眼迷离的样子很是可口,此时歪在曲湘白颈间轻轻撒着。
湘白一直是无酒不友,只有真正的一起醉过才算是递了友谊的入场券。
“我家你又不是不知,不用害也凑不齐几个人。“曲湘白当温芒又在犯疯,混不在乎的在嘴里扔进一只小河虾,享受鲜活的肉在间的。
此时温芒摁开密码锁,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种令单狗反胃的场景,一时无语。
曲湘白想到昨晚的梦就疼。
“华婷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么?“不然怎么这么生气。
“不用了,你和你的小兔子玩吧。“温芒恶狠狠的离开。
曲湘白摇摇,说到底温芒还是小孩子心。而此时比自己虚长几岁的老男人明显更是黏人。
然而,江潋确实也没骗自己,才灌了两杯酒,他脸就已经红得像虾子一样,抬眼看与窗外的红霞成了一副艳丽的画。
”你听没听到我说的?“
曲湘白轻声问:“江医生,你家密码多少?”
那洋酒辣口,后劲十足,江潋此时早就分不清何时何地,自己是谁,只知曲湘白此时正在自己旁,便使劲黏在她的上,舍不得离开有她气息的一寸地方。
“啊?“
“温芒,你又不是不知,我家本就没什么女人,我没有妈妈,也没有姑妈,更没有祖母,你说得这些,除了他能害死我,本就不可能成立。况且,你看他才喝这么点酒醉成这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而且他要害死我,在医院干嘛不动手,医疗事故直接解决我,多方便?“曲湘白耐心地和温芒讲着理。
温芒低夹了一个陷囹圄无力挣扎的醉虾,放在嘴中沉默着。
“我先走了。“温芒低沉默很久,曲湘白从来没有这么不相信过自己,都是因为他。
”我梦到,他是妖怪,他会害你死的,还害死了你妈,你姑妈,你祖母!他突然出现行为怪异,必然有害人之心! 不信,你问他!问他在这之前是不是就已经认识你了。“温芒语气开始有些激烈,啪的一下放下筷子。
“好吃么?“
“他不需要吃。”
“那我送送你?”
低看男人,果然像只小兔子一样乖乖地又安静下来。
男人最听不得曲湘白哄孩子一样的好不好,行不行,言语间没有表态,却醉醺醺的眯了眯眼,听话的张开了嘴。
“愣着干嘛,进来啊。“曲湘白招呼着,”尝尝这个醉虾,江潋都不吃。“
“你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想得可能有点多,况且梦这个东西太过虚无缥缈,我还老梦到有孕夫被我睡呢,那事实上怎么可能嘛。”
故而“来来来,江医生你看我手里这是什么好东西,我喂给你好不好?”
“好好好,你看了啊,你说的那些,小兔子是没办法回答的。“曲湘白顺势捂住了江潋的耳朵。
“嗯……他……他骗人……”一只老老实实的在曲湘白上靠着的男人哼哼吱吱的挤出了一句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