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得晚的,排不上队,只能先预约下一回的位置了。
可是女魔丝毫不知收敛啊。
锦衣卫大人浑绵绵地趴在床上,任由几个才帮他洗,连手都抬不起来。
只听房内起先是锦衣卫大人虚弱的呵斥声。
女魔从锦衣卫大人的菊花里出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连个面儿都没。第二日打发下人将锦衣卫大人送回去,扔在他的府邸门口算还回去了。
“……你胆敢碰我一下,你会后悔!”
‘……女魔!你住手!’
众人的眼神:呵呵,你想太多。
一旁的下人们也见怪不怪,自来熟贴了耳朵过来。(嗯,每次主子带美男回来搞的时候,下人们都是这般正大光明听的)
小师哥一脸星星眼:“师兄你来得正好,不妨一起听墙角吧!”
一屋子东西翻的声音,屏风落地的声音,瓷碗碎裂的声音。显然里经过了激烈的挣扎。
师妹当真越来越放肆,连这样来的人都给绑来了!
很快,她房门口就整齐站好了一排。
小师哥也加入了赌约,此刻拎着自己的钱袋子,扁扁嘴巴,很是苦恼:“……我还当那锦衣卫大人有几分矜持呢。谁知……一炷香都没有,就拜倒在师妹的石榴裙下。”
下人们在外探听了一会儿,一炷香之间一到,毫无留恋地扭散开,赌输了的沮丧地出银子,赚了钱的则是满面春光——哦忘了说了,这打赌是魔内的传统,有人赌今日的“药引”一炷香就会被主子给驯服,有人则赌两炷香。
到后来, 这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床讨饶声了。
第一个是——你们主子叫什么名字?
四师兄走上来,一袭白衣飘飘,风倜傥地一展折扇,彬彬有礼:“师弟,你这样不好吧。”
因为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守如玉地扛住超过两炷香的,所以暂时还未出现第三种打赌情况。
就这么虚弱的情况下,他竟还强撑着问了两个问题。
………嗯?如此好劝说?
从此朝堂与魔势不两立!
在踩碎了一地芳心之后,她发现一件事儿:自己隔三差五就要找男练功,但是男是极其稀罕的资源呐。出于练功需求,这男子不光得是儿,又是要功夫好、内力高深的。再出于她自己的审美需求,至少得是个年轻小鲜肉,不能是上年纪的老汉吧,最好长得好看些的,太丑了她也啃不下去嘴。
才想了想:“大家都叫女魔。主子让我们也这么跟着叫罢,显得威风一些,无人敢招惹。”
恨她入骨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听说亓官楠木就命人画了这女魔的丑化了的画像,挂在自己屋内,日日警醒自己刻苦练功,一雪前耻。这些年他对别的女孩子看都不看一眼,发了血誓,一门心思以杀死女魔为人生目标。
这一日,女魔扛了一个帅男子回自己寝,美男在她肩膀上屈辱地挣扎间,掉下了一块令牌,让她的一众师兄们惊呆了。
八卦的小师哥凑过去,在房门口悄悄偷听,出一脸八卦的神情。
这一次不是什么正苗红的小苗子,竟然是本国的锦衣卫大人!
两个师兄全神贯注贴着耳朵,偷听着自家师妹是如何在里行房事的。
实在不行,就去朝堂上找找吧。
第二个是——那她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要求叠加一下,她要找的练功药引就成了相当稀罕的资源了。眼看名门正派那些符合她要求的正苗红的帅哥们都被她摧残过了菊花,女魔有了一点资源紧迫感——
锦衣卫大人回去后咬牙切齿,发了狠誓:女魔,别让我再找到你,找到你我就把你砍成一千片喂野狗!
四师兄收起折扇,从善如:“那好吧。”
女魔爽完之后,又是浑舒坦,把锦衣卫大人丢在那里,自己出门洗了澡,去批阅魔的江湖要件了。
锦衣卫大人:“……”
"……魔,我和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