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求饶,连个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
那边的女魔啃完了梨,又是忧愁地烧着纸钱。火光映在她的面庞上。
她边烧边回忆着以往的事,声音里带着一些惆怅:“……师父,我从小父母双亡,是您把我从路边捡回来,给我吃喝,教我武功。一日为师终为父……”
穆玉树抿住,听着那的女孩低低诉说对师父的思念。
“……”原来,这个女魔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的?
他心里念及自己的世。
他也是被师父捡回了山门,从小习武,在世间没什么牵挂的亲人……
说起来,这女孩比他年纪还要小几岁。大概更觉得孤单吧。
在前一刻,穆玉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理解她。
但下一刻,这种幻觉很快破碎了——
女魔站起来,拍拍灰尘:“师傅,你当年教了徒儿那么多招式,如今徒儿在您灵前示范一遍,也不算辜负了您一番教导。您若是在天有灵,保佑魔今年风调雨顺,无血光之灾。”
说着,女孩朝着他走来,随手出了他屁上那一炷香。
轻轻的“啵”一声。
他松了口气,额已经是一层汗。
但紧接着,穆玉树大惊失色——
女孩直接掰开了他的两屁,将那阳物了进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
祠堂里一声惨叫!
他本能想要朝前面爬,但双手被从后提起,手腕紧紧被女孩握住。
女孩适应了他的甬的紧致之后,没多少停留,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住手——停——啊啊啊啊啊啊——”
“别——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弄得眼冒金星,眼前几乎是一片黑的。里面又是疼痛,又是一种奇异新鲜的兴奋,屁里涨涨的,被异物侵入很难受,可又有隐约的爽感。
几种感觉同时交织,让他一会儿如天堂一会儿如地狱,分不清自己谁是谁。
安静的祠堂里面传出了“啪啪啪啪”的有条不紊的撞击声,男人的好看的屁被一次次拍出雪白的浪来。
女孩像是打桩机一般,前前后后就着这个姿势弄了他五六十下,男人汗水横飞,嗓子都叫哑了,偏偏女孩在此时冷不丁开口——
“师傅,这个招式,就是你教徒儿的——老汉推车。”
雾草???
穆玉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女孩翻转过来,正面朝着她,而菊被迫坐在了她的巨物之上。
她按着他的肩膀,扑哧一下全没入!
“师傅,这个招式,就是你教徒儿的——观音坐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