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的魔这么好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下一刻,女魔当堂泼了一盆冷水:“哦,可惜了,你已经被开过苞了,不是子之了。练不了功。”
“慢着。”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魔!知我们锦衣卫在京城里有多么——”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踏步离开。
“……晏氏灭门案,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你不该轻易卷入风波。”
“退下。”男人淡淡答。
屋子里只剩下了女魔和男人。
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女魔看着好笑,干脆招呼:“……几位大人哟,你们也别光蹲在门口。要是想在我这里搜查,就随便查,我允许你们四逛逛。”
女魔忽然站起,形一错,也不知怎么瞬间移动了过去,直接站在了锦衣卫大人的面前。
婢女这才让。
她淡淡挥手:“我认识他,你们放人进来吧。”
女魔轻笑,端着茶盏,闻着茶沫的清香:“你们锦衣卫就是这么查案的,怎么,人家刚死了爹,你就要抓人,脑子秀逗了,怀疑他是凶手?真凶不查,倒是来我这里搅屎?”
……
“你——!!”那锦衣卫大概没见过有人居然敢如此撞他们,气得要剑。
就在刚才,自家大人一推一拉,借着他的手肘把剑重新推回剑鞘了。
女们纷纷脸红了。
“我想卷入就卷入,想收留就收留。随我高兴。你得着么?”女魔很无所谓,“你要是把我药引给扣押走了,我拿谁练功?谁陪我?……你陪我?”
“老大,你何必跟这个女魔客气?越客气,她越是不识好歹!”
他想,他一定不是自愿的。只是女魔说了,闯了魔,要收利息。
几个下属不甘心,只好退下。
山门外一有动静,自然有人对她汇报。
男人面无表情,无视她的冷嘲热讽。
虽然面无表情,可他说出“你不该轻易卷入风波”这话,倒更像是一个透着关怀的朋友,是站在她的立场上。
她原先还当是闹事的,来到门前,才知——哎哟,果真是旧识。
片刻沉默后,女魔析着茶沫,随口一问:“锦衣卫大人怎么又回来找我了?上次没被爽,屁了,再来求?”
旧识?
一个锦衣卫愤愤开口:“……别装蒜了!你们魔近日可是卷入风波了,听说晏氏镖局的灭门案子,那唯一活下来的小儿子在你手里,请你把人交出来,合我们调查!”
可惜,女魔不领情。
婢女正不知该怎么办,女魔适时出现了。
男人停顿住,低看她。
他的拳攥紧,在对上女孩满脸无所谓的目光时,怒意蹭蹭蹭就上来了。
他端坐在位置上,一丝不苟,佩剑端正,黑袍上纹着一只异兽。
平心而论,这男人帅,帅得一本正经的。到了床上也浪的,随她怎么摆弄。她竟然还有点怀念他的味。
他的剑刚刚出来,才亮了一丝亮光,很快就被“啪”的一下,被迫插回了剑鞘里。
“我师傅说,开过苞的男子,药引功效会大大下降。不过我已经许久没睡男人了……正巧你今日闯了我的魔,我不妨就收点利息。”
女魔把一行人带入专门接待客人的正堂,几人落座,让人奉茶。程走完了,这才懒洋洋问:“找我什么事?”
他忽然站起,微微扬起声调:“这件案子锦衣卫会继续查下去,今日我来,不过是念在旧日情分,先与你打声招呼,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若是你执意要搅和这趟浑水——”
女孩盯着锦衣卫大人的结,窗外投进来的一方小小斜光之下,那结微微动的弧度,还是感的。
几人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愤愤离开。
“而且,你也不该贸然收留那男子。”
他闷哼一声,并未拒绝,子就好像是怀念她的味一样,不由自主地就了下来……
男人抿了抿。
“老大??”他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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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淡淡答:“我与你们主人是旧识,无妨。”
说着,她的手轻轻攀附上了对方的肩膀。
就是……认识自家主子咯?
“……主人……主人吩咐了,山门不能随便让陌生人进来……哪怕是朝堂上的人也不行……”
可自家主子没什么山下的朋友啊,即便有,也都是睡了一夜的“炮友”类型,什么时候见过……
他未说话,似乎是想起了那一日两人在床上的翻云覆雨,连带着耳也微微红了。
男人的呼一窒!
男人:“……”
他感受着女孩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膛,上下其手,还探入了衣领之中,着他感的两颗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