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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绯宣摆摆手,看他一躲也失去了兴致,想来本也不是自家的孩子,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呢。招呼家送人回去,绯宣转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走到绯宣的主卧门口,他犹豫了半晌要不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进来坐吧。”绯宣用神力开了门,她自己仍然在屋子的一端看着电子光影仪。
华鲜满黑线的听完,因为熟知韦学的格直率乐观有点小脾气,知他肯定不是成心膈应自己,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了安。同时重新给他贴了标签,其实,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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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好多了,多谢您…您挂念。昨天给您添了很多麻烦,非常抱歉,恩…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一会儿就回学校。”仍旧是初见一样的不知所措。
神力强大到某个恐怖的阶段,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别人如此专注的视线,不过这个小家伙好像一直都有点奇怪,明明很谦和守礼,又会出冒冒失失的一面。
“我跟你说啊,阿鲜,你知我昨天是怎么酒醒的吗?是冰块,冰块啊!妻主她竟然往我那里冰块,弄得我整晚都难受死了,呜……”
“阿鲜,你看我的屁,都抽的乌紫了,昨天晚上更吓人,楞子倒是开了,可是还是好疼,呜唔……不就是喝了点酒吗?至于吗?”
“殿…下,叨扰了。”这样说着,华鲜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走了进去。然后,他发现另一边的床上,韦学半趴着正一小口一小口吞咽着食物。看到他整个眼眶都是红红的,明显昨天凄惨地哭过了。华鲜心想,韦学大概是被二皇女殿下狠狠教训过了,不过家里有二皇女殿下这样好的妻主,还不知珍惜感恩跑出去瞎玩,却是有点不应该,不值得同情。虽然是这样,却对这样的韦学止不住地羡慕。
被他一本正经的紧张逗的有点开心,绯宣居然有心情开玩笑:”这次,不让我帮忙上药了吗?“
“看够了就过来吧。”绯宣开口。
不知自己在华鲜心里已经变成了不懂感恩的混小子,韦学看到华鲜倒是很开心,甚至趁着华鲜走进拉着他的手不放:“阿鲜,呜哇……你陪我说说话。”
良久的沉默后,华鲜站了起来,像是想明白什么,走了出去。
绯宣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歉,只是问:“你好点了吗?”
她话音刚落,华鲜就感觉自己脑内爆炸,脸蹭得涨红。半晌才从牙里挤出几个字,“我……我并没有…什么伤呀…”
绯宣似乎毫不介意,甚至贴心的走了出去,给了两人单独的空间,本来是告别的,结果变成听人发牢的垃圾桶,可是――
被吓得够呛的华鲜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对对……对不起,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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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刚要下楼的时候看到一楼大厅里专心看资料的绯宣,透过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侧脸,而自己恰好隐在暗,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偷窥狂,然而视线却移不开那个美丽的女人和她认真的神情,无法控制地心脏澎湃狂,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逝。
感觉自己脚被捞起,膝盖的淤痕了出来,华鲜“啊”的到另一边。此时,他才想起,之前老师说过,在神力强大的人面前,他们这些神力贫乏的男人其实相当于是全的状态,对方轻易地就能探查到己方衣服装备下的。
他询问过侍从官,准备去找韦学和绯宣别,毕竟现在的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更没有理由赖在别人家不走的理。
“我以后再也不去那家酒吧了,简直就是煞星……”
如果真的是垃圾还好了,这分明就是变相秀恩爱好不好。天知他遭遇了什么。
离开卧室,华鲜决定差不多打个招呼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