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讲到此多感伤,而是此时前趴着的小孩像个娃娃一样寻着自己首舐玩弄起来。
此时上火热,感异常,一阵酸立跟上。相柳停下不再说话,曲湘白可不依,混一样促着相柳给自己讲故事:“然后呢,死了?”
“……嗯……”相柳压抑着间的异样,抬手虚虚环抱女孩。
“恰逢当时,共工也在制水,对于人间来说也是灾害,但是若晚了便又容易养育旱,所以其实洪涝灾害只是牺牲一分人的利益保全更多人的利益……”
“可是我记得共工那时闹水患闹得厉害啊。”曲湘白从男人被啃咬的斑斑红星的膛中抬起来。
“天帝确实三下水令,我了解共工,他不会多余的事情的。”
“所以禹作为人王,杀了共工,杀了你?”
“……”
“你们不是神么?为什么这么好杀?”
“那日约我来到这里,我并未料到他想杀我,我也是后来听这里的土地说的。他剑上下了蛊,那伤口并不致命,只是会一直溃烂,出脓水。我因为受了重伤,便恢复了原,影响了这一带的生灵。”
“怪不得,我种什么花都种不出来。我家光秃秃的可丑了。”
“我昨日夜里恢复了,便帮你清洗了这里的污气,你以后想种什么便种什么。”相柳轻轻地吻上女孩的额。
“我刚刚一直在想……”曲湘白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拖着长音。
“作何?”
“想你神力既然恢复了,那下那朵小花还给不给看!”说这曲湘白就不客气的解起神的腰带。
相柳眯起那清亮的双眼,眼尾的红更加鲜艳,他一个翻,将曲湘白压在了下。
“怎么?好了,就想在上面了?”曲湘白有趣的打量着明明耳朵通红,但神色却淡然的家神。
“你……不是想看?”
说着,相柳轻轻解开衣带,大敞着双跪在船上,向前起腰,想让面前的女孩看得更清楚,那蜜桃般板被骨节分明的玉指分开,粉色的小花惹上滴滴蜜,菊也让人看得分明。
嘶――曲湘白忍不住口气,这种主动的撩人的妖谁不喜欢呢?
家神张开,手指拨开淋的肉,仰着,眼睛却望着曲湘白,那双玉手连在粉肉见,享受着抚弄自己的快,指尖才进入一点点,立即被紧紧住,让他发出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