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什么人在照顾我弟弟?我明明……”托付给我家婶婶了啊。
潘秘书没解释,只是往我面前放东西,首先是我的份证,补办的,我也不知为什么不用我本人去都能补好。
凭什么见不了?我还想继续追问,可后突然有人一掌敲了我脖颈,估计是石择南那劳什子的保镖吧,而我被敲得眼前顿时一花,潘秘书的脸逐渐模糊,人随后就失去意识了。
我失而复得的赶紧抱紧这俩撞疼我的小祖宗,又惊又喜,脑子里一时忘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
这人说话句句带雷,结尾还带王炸啊。
“是之前给我们辅导作业的那位叔叔呀,他放了花就走了。”
……还真的是最好别问。
说完他还小声的补了句:“叔叔变得好小气了,我想坐坐他那会的椅子都不给。”
我怔住一秒,才知易福说的应该是……
“他见不了你啊。”
“给我什么?”我眨眨眼,仍然是不敢置信的。
“已经都下好件了。”潘秘书把手机推到我面前,“联系人有现在正帮你照顾弟弟的人的电话,你打过去她会告诉你地址。”
“石先生公务繁忙,你真的最好别问了。”潘秘书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已经全安排好才送你走的。”
“最好还是别问了,伤感情啊。”潘秘书出苦笑,“不过可以已经告诉你了,石先生说的。你婶婶全家一周前移民出国,移民资金便是把你弟弟卖了的钱。”
“待会我还有工作,不送了,易小姐自便。”
潘秘书才不我,他表面笑得如沐春风的,实际上那群人狠话少看守我的保镖们还冷酷,交代完话他起就走,还客套了句:
我醒来的时候,易好易福俩小孩都睁着大眼睛守在我床前,见我迷糊的睁开眼,双双就扑到了我怀里痛哭。
彼时我已经被关得有点自暴自弃,在那拨弄着筷子挑菜,听他这么一说,疑惑:“什么东西?”
“我要见他,你去跟他说,我要见了他再走。”
“石先生付给你的,说是谢谢你的陪伴,这是银行卡,待会你直接走就行了。”
“不会是石夫人买通我婶婶绑了……”我这话刚出口,潘秘书就一副“别说了你猜得没错”的表情,然后他接着从公文包里掏东西:“所以石先生理得久了些,把你关这也是无奈之举,石夫人病状严重,说不好哪天买凶杀人的。这是房产证。”
他说:“易小姐,东西准备好了。”
接着是一手机,就石择南给我买的那,在他把我关起来后,那手机被我一气之下丢出去了,竟然没摔坏……
我赶紧伸手拦人,拉着他衣角问:“石择南人呢?我要见他。”
语罢,我却见到潘秘书拧着眉脸色纠结得很,他说得很为难艰涩:
品他继承得十分完美。
我咽咽口水,拿过手机,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把我弟弟卖了?虽然现在在偏远地方还是有那种生不出男孩就买个的垃圾风气,但哪里会有能让全家移民那么大的价钱,这买主……
我以为他递过来的红本本是什么笔记日记之类的,随手就接了,结果告诉我是房产持权书??
什么会的椅子?
轮椅。
等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忙问这俩孩子是谁送我过来的,易好之前哭得太厉害,嗓子哑着结结巴巴说不清楚,还是易福挠挠,边指了指床柜上放着的一捧玫瑰花,边声气的回:
我听得一愣一愣:“等、等等?!不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