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被他干得上了,什么助情的话都一个劲的往外跑,“啊哈,我一天不被干下面就死了,我在学校里经常,啊,跟男同学干,他们有事不愿意每天干我我才在网上,呀,发布援交信息的,呀,啊,嗯……”
袁柏虽说是没什么经验呆若木鸡的样子,但他也受不了苏苏施加在他鸡巴上脑子里的快速渐进的刺激,这些刺激一个重过一个,完全不给人息的机会,他想把鸡巴到肉里想得都要疯了,也正因为他没什么经验所以完全耐受不住。
“妈的货怎么这么淫,床单都要被你的水搞了。”
还没上三分钟,袁柏就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
苏苏受到他的促更兴奋了,心一横用阴口去捕捉,于是袁柏的前半分鸡巴顺顺利利地进了温的阴里,他的东西实在太大把苏苏阴撑得满满的。
袁柏压着女孩干了半小时渐入佳境,不仅玩透了人家子,鸡巴也同肉混熟了,就连褶皱的形状他都了然于心记在了脑子里,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居然越说越顺畅,浪货贱女子张口就来,原本也应该是这样,他的阴暗面只是没有机会放出来溜达而已,在苏苏有意无意间盘窝好的温床里他的恶意就像细菌一样滋长,蔓延,从到脚。恍惚间他的手臂有了力量,他的心里有了信念,他不再是缩在城市一隅的无用废人,现在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征服女人的男人。即使这只是短暂的假象,对于他来讲却是无法拒绝的成瘾药物,是百般无奈没有色彩的生活里有毒的灿烂烟花。
袁柏从一开始顺着苏苏的话讲,到现在已经品觉出了口脏话的味儿,侵犯她的肉,肆意伤害她毁坏她责辱她,恶意和望厮混到一块,抛弃文明的外衣一同堕入原始望里。
袁柏紧抱住苏苏上用力激出几,打在阴上,灼热人。
苏苏有些失望,她舍不得这鸡巴,还没让她爽死就要疲了,但她还是很合袁柏阴用力绞着急促进出的鸡巴,“啊哈,死我,满贱,贱想要男人的脏,大鸡巴坏我……”
苏苏不是她的本名,她十四岁被熟人破熟之后就染上了瘾,严重的时候只要独就会想要把手到阴里抠挖,到后来也会勾引轻佻的男生,不过这些都填不满她与日俱增的需求,所以她才会小心翼翼在网上发布信息,她的包里还装着一个电棒,只是当她看到
袁柏想要干又使不上力便爬了起来盘着两条长抱住苏苏腰,鸡巴一下一下往阴内撞,享受着苏苏紧致收缩允,声气。
袁柏自发抓住苏苏看上去纤细但摸着有肉感的腰联动动着,鸡巴一下一下往苏苏阴口蹭,态度坚定,“没有,苏苏,搞快点。”
苏苏的肉屁微微磨蹭,她有些纠结地问,“袁哥,老实说你没有病吧?”
“哦啊啊啊!好厉害!坏货了!”
袁柏怯懦的试探可急坏了苏苏,她这厢都把大鸡巴吞到嗓子眼了袁柏就只会摸摸碰碰的,她索丢开袁柏的鸡巴嗔怪,“袁哥怎么还不玩?别折磨我了,这样我就自己来了。”
“哦,吼,货,我要了,接好了,哦。”他货两个字咬得犹犹豫豫分贝降低底气不足,显然不太熟练,但整个的语气还是十分急切的。
袁柏完后鸡巴了几分,却也还是维持着能干的度,紧贴着他膛的苏苏的大子腻得他上又了,两颗的小樱桃让特别想揪着四拉扯,想要咬上几口,想要模拟婴儿允。袁柏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干了,他搂着苏苏往床上一放,整个人顺势就压了上去。
不勾人,带给袁柏绝佳的观景验,他的鸡巴受此刺激又了几分。
苏苏前后摆动腰,让得膈人的鸡巴碾过每一寸肉,爽,“涨满了,被涨满了,大鸡巴好厉害,干我,好哥哥干我,哦,哈啊……”
苏苏说着就把自己和袁柏了个赤,既然男袁柏这样折磨她她又何必尽兴服务让他出来,她了几把微微下垂的巨就坐到了袁柏上,肉贴着肉,大鸡巴贴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