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儿极大,一手本拿不住,虚虚半包着也叫扶生爽快的低一声,“师父,徒儿命在你手里了,你感觉到了吗?它渴望进入你,渴望被你浇灌把玩,渴望亲近你侵占你的每一寸肌肤,渴望着关于你的一切,渴望了整整十年。”
力有些大了,扶生闷哼一声,额角青暴起,却仍是固执着不肯插进去,一遍遍在江桐耳边问要谁的肉棒,江桐迷乱的本不知怎么回答,扶生咬着她的子稍稍用力,一字一句的:“师父说,要徒儿的大肉棒,要徒儿用力你的小,以后只要徒儿你的小,徒儿就给你。”
他说的多,江桐仅能记住一点,囫囵吞带着哭腔急切:“要……要,要徒儿,只给徒儿……”
扶生下颌上尽是淫水,口咂嘬的滋滋有味,弄的水声在间响着,尖模仿着肉棒戳刺那蠕动着的小,媚肉翻绞,着他的不让离开。
这么多年,他图什么,不就图个她的人吗?
“太渴了,唯有师父才能解渴。”扶生说着,将肉棒彻底出,紧密相连的分开时发出‘啵’一声,淫至极,没了肉棒撑着,那花内顿时倾泻出大蜜,被扶生捧起埋首进去悉数卷入腹中,又将整个心里里外外了个干净。
江桐意识已经模糊,哼哼唧唧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内愈发空虚,那种瘙直从里传到心尖尖,难受的她大口息着,一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子,搓着试图缓解那子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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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按住了她,不让她继续下去,扶生俯首将肉棒贴在花上抽动摩,每一下都蹭着充血力的小,舒服的江桐小手直奔着那巨大肉棒就抓来,急切的想要往里。
“哈……嗯啊……”
虽未曾说全,却也是叫扶生心中狂喜,重重亲了口江桐小嘴儿,扶着肉棒凶狠的了进去。
肉拍打声在这片空间回,噗嗤噗嗤捣声愈发急促,江桐侧躺着被扶生抬起一条就着这个姿势猛,白的心硕大的紫黑肉棒进进出出,带起一层层白沫堆叠,儿还被扶生叼在口中猛嘬,像贪婪的孩子始终不够似得。
扶生赤红着眼狠命弄,汗渍顺着额落到鼻尖,低落在江桐起起伏伏的白肚上,这一幕落入扶生眼里,红色便愈发重,牙齿紧咬着,腥味蔓延开来直恨不得将眼前人整个吞下去。
物,正快速抽动着,那的温度让江桐活像是被火了似得着急往回撤,扶生却不让她如愿,拽着让她整个手掌都握住了那炙热的物。
“啊……嗯呃……唔啊……”江桐呜咽着,眼尾噙着泪珠,舒服的落了泪来,口中呢喃,“好舒服……要呃……还要啊……想……嗯啊”
再是如何的贞洁烈女,被玩弄这许久也是受不住,更何况还是被使了手段,江桐被望驱使,迷蒙着双眸满是渴求,抖着双轻哼,“要……要……肉棒!”
“嗯啊……”江桐眯着双眸无意识轻,花被火热的进口中嘬舐,花更是重点照顾着被狠狠噬咬,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大海将她倾覆,在浪之中摇摇坠,双手无知无觉间已经摸着扶生的脑袋,玉白的双大张,像是合他的动作好更方便些,十指插入他密的乌发之中似推拒又像是更深入的邀请,雪轻扭着,若隐若现的花翕动,出无声邀请。
扶生听到,停了动作,勾着下颌落的淫水进江桐口中,修长手指搅着她的香,另一手指尖探进里抠挖戳刺,眉眼低垂,柔声问:“要什么?”
男人极有技巧的让江桐沉沦在无与比的快之中,心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魂儿都给出来,爽的她昂着脖颈腰肢拱成弓形,双手却是愈发用力按着男人的。
“记住你说的话,师父以后要是给别个人,喜欢上别个男人,徒儿就废了师父一的修为,以后日日带在上,小里插着徒儿的鸡巴,走哪都插着,日日夜夜不得离。”
扶生狭长眼尾殷红愈,眸色暗沉,内的手指从一变两,继续诱哄:“要谁的肉棒?”
这么多年面对着她,他早就锻炼出了一的忍耐功夫,哪怕肉棒渴望她渴望到的生疼,他也忍着,不从江桐嘴里扣出话来坚决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