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回到奚佟上,他还是没有把绑手的发带解开。
夫柯拿起纸笔,打算记录这难得的春毒案例,也没想着帮同样保守的弟弟关个灯。
其实也许可以有更优秀的药物代替这个方案,可是作为alpha来说又不吃亏,找个人也能顺便解决alpha平时积攒的望,加上研发人员也不会把力投入到这种收益小的药物,所以市面上关于春毒的解药基本没有。
夫柯走到沙发旁收拾起自己的医疗箱,看起来是真的打算回家了,他慢悠悠地说:“这可是虫族雌皇独有的毒,有缓解的药,但是彻底清除毒素还是要和beta的中和,这是目前医疗界最快也是最优的解决方案了。”
夫柯挪开青纸的手,“那放着不。我们回家吧。”
夫柯掰着手指细数原因,模样看起来十分真诚,“你看啊,其一,你后面的两个从来没有用过,反正你和银兰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用上,不用白不用是不是?不会影响你和银兰的!其二,这可是攸关生死的重病啊!你忍心上校就这么不光彩的牺牲了?上校可是救过你的,正好当报答偿还恩情,不正美吗?”
青纸担忧地看着她下半暴涨的大肉棒,蘑菇红红的,两颗卵也涨涨的鼓起来,看起来十分难受。
看奚佟。
夫柯看出了青纸的犹豫,趁势追击,“这只是救人一命,是好事,没有人会怪你,也没有人会知。早一点治疗,早一点康复不好吗?”
“额...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只是感冒一样轻松?不严重吗?”
这行为还是引起了医学狂人夫柯的不满,“这灯光影响了...”
“我希望上校好起来。”他说。
在青纸还在于what the fuck的疑惑的时候,夫柯打开端脑。
“我看这样不好吧?你也说了上校是个保守的人,她病好了会怎么想你?”
蓦地回,夫柯试探地问:“不然,你试试?”
夫柯一喜,起激动地握住青纸的双手,“上校一定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么富有正义感的兄弟。”
青纸内心晕晕乎乎地在分析利弊,沉默纠结半晌后,缓缓点了。
青纸睁大双眼,惊讶地手指自己,待到夫柯确定的点了,这才让他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亲哥是在说自己。
“闭嘴,不然你就给我出去!”青纸忍着羞小声呵斥。
青纸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能吃个药解决吗?”
说得青纸都无奈的苦笑了。
不过他倒是还记得问“这手要解开吗?”私心来说,他是想解开的,想记录下自由状态的中毒者的行事规章、解毒时间等。
“哥,干嘛?”
不过夫柯说的好像有些理?
夫柯眼珠子一转,眉一挑,“说严重也不严重,这只是一种特殊的淫毒,与beta交合,毒自然能解。不治疗有概率会自愈的,大不了爆而亡。”
“给她叫银兰来啊,不,银兰现在不一定有力气过来,还是叫几只鸭子来好了。”
他面对着奚佟,子微微战栗,双分开跪坐下来。
...
夫柯搭上青纸的肩膀,“行了,你也别担心了。她这是中了虫族雌皇独有的毒。”
眼看夫柯的电话就要打过去了,青纸赶紧拦下了。
看着夫柯这副外表冷静内心一定痴狂的样子,就知这位令人尊敬的模范医生一定是把他俩当成了工人。青纸无奈地装作对兄长视而不见,去把客厅的大灯关了,又把昏黄的小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