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巧的子好像方向盘被人抓在手里,腔被狠狠入、抽离、再次被开,循环反复,在情的浪里青纸仿佛一片扁舟,只能靠着仅存的意识牢牢抓住自己的脚踝。
奚佟也说不清是哪里更爽,只是依着本能狠狠捣插,恨不得两颗袋也进花去,榨出一波又一波的蜜。
青纸喃喃:“我、我好奇怪啊啊啊啊——”
他下半的阴也被撞到红,堪堪有了厚的感觉,花更是被得殷红美不止,再往下,是不停阴的花,甚至,就连后也一翕一合,像个无师自通的小嘴儿。
奚佟这时停了下来,最后一次入腔,颤抖着低吼,阴在这短暂的停歇里变得狰狞,随即,将积攒着在银兰那没有机会使出的存货,尽数进青纸温热的腔里。
粘稠的热像高压水枪里的水,第一次狠狠进感的腔,像个水龙在缓慢的时间中浇灌着这片无人造访过的土地,直至把沙漠灌溉成绿洲。
“啊啊啊啊啊啊——”上校进我的腔了,青纸高亢尖叫,脚趾爽得都绷直起来,阴大几分,子里出一又一蜜,和奚佟的混在一起,到最后也分不出谁是谁的来。
两个人都在急,良久,是奚佟先开的口,试探地问:“青...纸?”
声音不似毒发时的迷糊低沉,好像是她原本说话的强调,明亮轻快,青纸从高中缓过来,抬回应她的呼喊。
两人眼神对上,青纸看到奚佟眼里的清明,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又尖叫着推开奚佟,抓起丢在沙发下的衣服,逃跑的脚步一顿,背过来问夫柯,“哥,上校毒解了吗?”
夫柯看了看奚佟正常颜色的阴,上前摸了摸,温度已将降下来了,点了点。
“毒?什么毒?”刚恢复健康的奚佟不明所以。
青纸已经匆匆穿上子逃跑似的逃离了奚佟家,间的混合初始了一地,到后来是被紧闭花夹着回了家。
只留下奚佟和夫柯面面相觑。
清醒的奚佟也忆起了全程,脸色轰的一下就红了。
捂着脸的奚佟怒问夫柯:“你怎么能让、能、让青纸这样的事?”
夫柯一脸无辜,摊着手,面无表情的说:“救人而已。”
“你真是疯子!”
夫柯一脸无所谓,从医药箱取出针和试,冷:“接下来我要取点你的血拿去分析解毒与否。”
“什么毒?噢对,我前段时间的任务是铲除某个地方的虫族,没想到遇上了难得一遇的雌皇,应该就是那次中的毒。”
尖锐的针眼插进奚佟的胳膊,血顺着子进试,夫柯冷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