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时间沉默下来,于言铭适时打破了沉默,“那些人审得如何了?”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刺伤人。
而他们也早已习惯并接受着几人共同的存在,知晓着若是让其中任何一人放手都是绝不可能之事。
得了二皇子首肯,王坊自是得意洋洋地寻了沈家夺秘方,本以为有皇子名沈家无有不从的。谁知这家竟这般不识抬举,王坊心中怨恨更深。
春娘红了眼眶,泪在眼眶中盘旋着不滴落。“这个畜生…父亲说得没错这便是那吃人的白眼狼,不念祖父将他捡回的恩情,反而埋怨沈家不传授祖传秘技。也不知他有什么脸面来讨要,须知他谋生之艺亦是沈家所授。”
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自是狐假虎威借着皇子的名无恶不作,强占田地钱财府宅之事层出不穷。
意在不会因二皇子的份而放弃追究。
王坊得知自是又起了心思,更将这沈氏遗孤杀了灭口。
沈家举家搬迁躲风,谁知被那王坊得知消息,急着去将方子夺回,更是趁机将沈家上下灭口。
而此次之事,是一个机会,所以他们冒险行此计。因为据之前的线索便知这件事同二皇子脱不开关系。若是女皇陛下打定主意保二皇子,那么…
与同一女子结亲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谁知这一次是败了自己,更将二皇子一并拉入了这牢笼之中。
而这王坊不知从哪里攀附上了二皇子,二皇子为男儿自是对那九五之尊之位有所图谋,苦于没有财源,这便找了好些富商富许他们些势好广受财钱。
只因一纸旨意将几人宣入了廷,女皇陛下一夜苍老,脸上的憔悴痕迹遮也遮不住。
而郁府也终于在人前面。
王坊对沈家造纸秘技早已垂涎已久,并对沈府心怀愤恨,对二皇子说了沈家造纸之事,这秘方到手便是日入斗金都不在话下。
谁知沈家至死也未曾令他得手,若干年后的今日,沈家造纸竟然重见天日还比以往更加进。
“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一册册的帖子往女皇陛下的书房送去,一桩桩罪证皆指向二皇子,女皇虽摔了一屋子的宝贝,却仍是掷地有声扔下一句:“查!”
念在二皇子是皇嗣,并未大肆宣扬但一时间朝堂人心惶惶,作为这一切的源的郁府仍是大门紧闭毫无动静。
“已是有人松了口,用不了多久便可将背后之人俱挖出来。”
果然,一但松了一个口子,那么后的一切后续便如黄河倾泻一般顺当又声势浩。
朝堂震,官员不少也牵连入这皇子狗结案,更有无数的地蛇土皇帝被连起,一时间便是连那天空都肃清不少。
“原来是他?!”春娘对王家有印象,那是师从他祖父的一个小徒弟,学了些便出去自谋生路,一度凭着这门手艺发了些小财。她曾听父母说过此人心思不正,总想着将祖父的秘方学去却苦于没有机会,这才愤愤离开沈府。后来不知从哪家谋来了方子,造纸工艺有所提升,也算是成了一方富。
“来了啊…”春娘看着女皇额边的花发,心中思绪复杂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