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哥哥……”
她仰嘶声,双手忍不住抚上没人疼的,指尖摁着肉珠打圈,媚得世钧忍不住想欺负。
一场欢爱换尽了各种姿势,两人从折腾到桌边,女子柔婉的子凹出浅浅的腰窝,夹在双臂间的兔晃出一层层跌宕往复的浪,后耕耘的人瞧了眼红,匀出一只大掌揪捻充血胀的樱桃,疼得红瑶嘤嘤地叫出声。
他松开捋着她青丝的手,仰面躺了回去。满腔酸意促使他细细回想,终于还是落回平白无故叱骂他的白面男子上。
底下的人被颤得说不出话来,莺啼震得连不起来,像洪海滔波里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一同汇向无际的天边。
这二字,他不晓得是骂他自己,还是骂别的什么人。
“老爷同夫人感情好,我们合该高兴。”
正值屋子透出一声尖媚高叫,洗衣婆子见长五登时束在原不敢动弹,尴尬地跑过去拉扯他。
地入进极深,里各肉都被圆的阳物推平摩挲。
“你叫谁?”连世钧低低在她耳边问着,得到了又一声“峦哥哥”的呢喃。
长五撇撇嘴,面色不悦。
正低下为她捋鬓发的他,手指滞在原,温柔僵在面上。
此人还频频挑衅骂自己,再加上红瑶睡梦中喊出那个“峦”字……莫非他俩之前是爱侣,自己还是两人的共同好友,结果自己却横插一脚?
他抱着她压了下去,抓着她的秀圈在腰后,手握住她的纤腰,劲腰猛耸,一下入得比一下凶狠。
“白日羞人得很,好在长五小哥不在院里……”洗衣婆子才念叨完,长五便推开了院子门, 抬脚踏了进来。
受了半天累的红瑶困得睡了过去,子依偎在连世钧旁,肩尽是青青红红的印记。
洗衣婆子不是连世钧从连府里带出来的人,并不知连世钧还有婚约在。虽她也深知,红瑶不可能被他明媒正娶,但在这个小院里,红瑶就是跟连世钧有肌肤之亲的唯一女子,就是他们的半个主子。
越是叫得凄哀,后的人就入得更加猛烈,连绵不断的水泽相撞声自交合传开,听得院子里另一的洗衣婆子害臊不止。
使了半天力气的连世钧神清气爽,也没觉得肚子饿,掌支住耳鬓,静静看旁熟睡的她。
“这大白天的……”长五随她走到另一后,才压着声吐出心声。
他狠狠揽过红瑶的腰肢,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子虽意,但连世钧心里还是莫名空了一块。
他转看红瑶熟睡的颜,不由得磨起齿来:“混账……”
从初见那一回,那个白面郎便叫出自己在梦中听过的名字,说明他极有可能认识自己,还有跟自己私定终的女子。
一连几场欢好下来后,已是日西斜。长五去酒楼带了饭菜回来,去敲门叫两人,却被连世钧低声劝退,只能先和洗衣婆子先吃。
别无他法的他,只得在她耳际狠厉出声:“我不会再丢下你,你也不许被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