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如意和没有警惕心的娘完全没有发觉昨晚的乱情事,两人也绝不会想到这一层来。
花如意有些急了,怎么只是这样都要娘耗费心力来调节,她张了张还是没说什么,倒也总比和娘说自己得了重病要好。
和以往每个清晨一样,娘过来将今天睡姿十分奇怪的小禾叫醒,花如意也再次踏上了那条她最不愿走的小路。
“娘?”花如意歪了歪小脑袋,看着回望她却不知为何走神了许久的娘。
但这样已经足够。
心底莫名其妙地生出了许多的委屈感,花如意闭上的眼角突然涌出来一滴泪花,好在娘已经再次弯了腰,花如意趁这机会匆忙地抹了抹眼角,极力忍下双间小腹里的不适。
娘虽然觉得如意儿今天格外气了些,但念着她毕竟小腹不适,倒也没多为难她,再加上今天因为花如意起的晚了些时间紧迫,于是动作麻利地弄完后早早地放了如意儿离去。
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是如今如意儿的模样,那人的后果,是否会有所不同……
“……如意儿。”娘想不通为何只一晚上花如意便有了这些微的不同,她直起认真仔细地看着她的如意儿,然后发觉了她自进门后一直捂着小腹轻轻动的动作。
娘那边的小门在回房时便特意留了一条隙,她弓着腰放东西,听到了门那边的声响,于是每条皱纹瞬间便盛满了笑容,朝推门进来的花如意那边回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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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天光闯入娘眼帘的,是微皱着眉小手置于小腹前绰约着步子缓缓而来的如意儿,光线在她后一寸寸放出。
仿佛看到了当年封时期姿容绝色,艳冠京华的那人复生在她眼前。
可是,无人知晓,在昨晚某人出推门的决定后,自此无数人的命运已经完全不同,许多人的人生在今天拐了个弯,走上了另一条分岔口。
“这样啊。”娘放松了心神,自以为找到了所有的原因,“那可不行,娘得想法子给你调养下。”
无人发觉的浴桶深底,一丝丝白浊从正发着呆的如意儿双间花里出,尽花天琅了清理,但意乱情迷时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如狂风骤雨般,入得极深得也极深,在简陋的条件下能清理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尽了全力。
“如意儿来月事了么?这个月怎么提前了这么久。”娘盯着花如意手上缓慢的动作,关切脱口而出。
“唔。”花如意愣了愣,然后便慢慢地胭红了耳垂,她是不习惯说谎的,于是垂下眸子难为情地点了点,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花如意弱声哝哝:“是,是有些肚痛,可能是快来了罢。”
只要花如意躯外面依旧是冰清玉洁不染纤尘的模样,便足以将这事瞒得死死的,毕竟,现如今可无人会入那密一探究竟,又哪会有人知那纯洁的子花已经被她亲哥哥给透了个彻底。
娘愣愣地看着花如意朝她走来,一时有些痴了,弯着老腰忘记了起,仍旧是那回的姿势,甚至呆呆地摒住了一瞬呼。
如意儿,好像有哪里不同了。娘突然在心中肯定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谎言一但开始便要苦苦维持,光是踩着小凳子迈入浴桶这个简单的动作,便让花如意使了好大一番力气,她靠在桶上闭上眼眸抿着,这才发现原来都有些痛。
仍旧是之前那纯美清澈的眼神,可就是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萦绕在她周。
花如意直视着前方某空无,心中无知地想着傻事,一时很是悲伤,甚至盖过了上的不适。
大概,和以往唯一不同的,便是花如意今早起床时来的一场“急病”,和昨晚受尽爱意导致走路时摩疼痛的心罢……
可千万不要是重病呀,要是如意儿死了去,娘会有多伤心啊……
又和以往每个清晨一样,走在去往大院的路上,花如意内心祈祷着今天能安稳从那里出来,当然,要是大少爷能来得早些,让她也走的早些那便是最好了。
娘那边去了。
花如意以为自己是得了重病的,这样重的症状她以前还从未有过,特别还是突如其来、十分匪夷所思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