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也想帮娘点事情,可是,尽在别人那是个除之而后快的碍眼物什,在娘这却是最最金贵的.小姐。
于是,在娘自以为如意儿还是那纯洁小人儿之时,花如意早已经在睡梦中遭到亲哥哥的迷,初识了情滋味,在晚上入睡之时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给自足……
她眼神随着院中正晾衣服的娘移动,这认真的小脸让人一看便心生爱来。
之后的一天,两天,都是这般平静,花如意在习惯伴随着小禾鼾声入睡的同时,上的不适都已经褪去,之前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似乎是能继续这平淡的日子了。
花天琅当然是不知的,在花如意生命中总是以救世主形象出现的他,其实早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花如意心中有了一席之地,牢牢地占据着一个美好的角落。
大少爷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梦中,在本能驱使下,花如意慢慢地学会了夹,一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梦见那穿着这锦衣华裳的大少爷,她便会使劲地夹紧着两条细细的儿,将自己送上颤栗的峰,快活极了。
这在她贫乏无趣的人生中,是多么好玩的事儿呀。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开始食髓知味。
到底还是没有真正清醒地沉浸在情中过的小人儿,在清醒时也绝不会去主动地探索自己的,再加上醒来时心的淫水也快干涸,入水稍稍洗净便将最后一点痕迹给毁尸灭迹了。
“小禾,咱们早早回去吧,娘还在小院等着呢。”花如意率先收回视线,唤了声小禾便缓慢地往回走去,上的难受渐渐能够适应,或许是已经在慢慢好转。
微的,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就昨天看到过一次的大少爷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花如意安静的待在屋前,此时岁月静好的乖巧姿态,外人绝想不到她在晚上会是那般的淫娃模样。
“大少爷生得可真好看呀,又那般优秀……”小禾颇为失落地感慨一声,将心中自我滋长的情愫用力拍散,大少爷那般的人物,哪是她小禾这种人物能肖想的。
荣国的姑娘们,就算是已经及笄了,但真正代表可以嫁人的插簪仪式,却要在及笄后的第一个花朝节当日才能进行,而这个仪式,一般都是在少女们出门前,由娘亲亲手
她已经回忆起了,在生病的那天晚上,和梦中的大少爷获得的极致快乐,在疼痛逐渐褪去之后,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便开始出现在花如意的脑海中。
但在这平淡的表象之下,花如意有了一个谁也不敢告诉的小秘密。
虽然这样会让她在每天早上醒来时,需要花点时间去整理自己弄出来的一滩狼藉——
被紧紧夹在双间玩弄得满团凌乱的可怜小被子,撅着儿扭着腰肢蹭得床单一片褶皱,还有残留着意的心,这都需要花如意花上好一会来整理……
她对花如意能否出去过花朝节这事,完全不抱希望。
花如意也知,应该把自己的这些不对劲告诉娘才行,可事实是,一向乖巧的她第一次瞒住了娘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而且,无论如何都不敢将这些事情对最亲近的娘诉说。
“如意儿,今晚娘给你插簪,就算只能在小院里,花朝节也是照样要过的。”娘接过小禾手中的最后一件衣服,强挤着笑脸对乖巧坐在屋前的花如意说。
花如意长到现在这般大,娘她是绝对不允许如意儿的薄肤因此生出丁点儿茧子出来的……
但为着那短短时间里得到的人生极乐,多花点功夫也不算什么了。
花如意瞒下娘也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这又如何,两人天差地别的份和地位,就足以将他们禁锢得无法动弹。
丫鬟小禾在一旁卖力帮忙,眼中满是对无所事事小如意的羡慕。
除去些许意外,这一天还是平静地过去了,因为担心花如意的,娘停下了一些药膏的使用,其中包括每晚都会点上的安神香。
连生病都不敢的环境,她哪还生得出其他心思来。
几天过去,时间很快便到了花朝节的前一天。
这日,花如意请安归来,她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屋前的小矮凳上,睡梦中情翻腾对她潜移默化中造成了些许的改变,更显粉气色极好的脸颊,水滴的眼眸,眼波转间带出的丝丝媚意……可惜此番好景在日夜相的娘和小禾眼中看来很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