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被前的疼痛拉回了神志。母后已经换了一个了，被她爱过的那颗大得不像话，又红又紫，让他想起来很久以前和母后一起吃的杨梅。

        王清盈看着他，心里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无事。”王清盈敛了神色，偏过去亲他的脸颊。

他反复告诫自己，每次都这样，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宋钰眼睛里都是水雾，哪里看得清楚，只当是她故意找人来看他笑话，撇过，泪珠子就掉下来了，望却依旧欢快地吐爱意，他本抗拒不了她对他的事情，即使大多数时候，他很清楚母后本不在乎他。

        王清盈想，现在应该到贤者时间了，把他丢在地上，让他把自己的手指干净。

        她说什么心愿已了，她要走吗？不是要一直陪在自己边吗？

        “说起来你还当叫他一声外公。天下还是你们小辈的，等父亲回来，也是时候辞官了。”王清盈笑着说，“你平安长大，姐姐和我的心愿也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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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清盈在心里又告诉了自己一遍。

        王清盈笑了笑，低亲了亲可怜的尖，安似的伸出手抚弄宋钰的下。

        王清盈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隐蔽的角落里挂着人晾的衣服，本来是藏的好好的，被风起来才现出了原型。

        王清盈嘴角翘起，不怎么说，对于父亲，她心里还是骄傲的。

        “母后…什么意思？”

        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亲外甥，即使他上有一半和她相同的血。

        到底是为什么不忍心了呢？她还没想明白，就已经吻上了那抹嫣红。

        是了，他们之间还隔着这层血缘呢。

        ――大约是罪孽已经抹清了吧，他呢。

        “母后…痛…唔、不要…恩…、了……”宋钰呜咽着想推拒她，又不敢用力，手虚虚地搭在她肩上，却换来一记重重的啃咬。

        然而贤者时间总会到来，只是仍旧保持了刚才的暧昧姿势，宋钰乖乖的蜷曲在椅子上，王清盈慢悠悠地给他系上腰带，眉眼上挑，说：“听说陛下去请了父亲出山？”

        王清盈抬起，用手拨弹了一下刚刚放开的泛着水光的红，怀里的人儿立刻打了个哆嗦。

        “恩、啊…求求、不…被人发现了…哈……”

        没有什么不妥的。

        “父亲很久不曾上战场了，哀家担心他。”王清盈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掰向自己。

        “将军数年前的神勇事迹，至今还震慑四方。”宋钰眼睛里出憧憬，“待边疆安定，王将军班师回朝，朕定要重重赏他！”

        “呃哈……”他及时闭上了嘴，咬着嘴不敢出声。

        宋钰怔怔地看着她，声音不易察觉地有些颤抖。

        他几乎同时地出了诚实的反应，难耐地微微扭动，口里像着一口水一样，说话都不清楚。

        怀里的人哭着在她手上出来，靠在她怀里，眼角的泪珠都蹭到她衣服上了。他的嘴说不出的嫣红，不知是因为自己咬的还是太过激动造成的。

        宋钰眼神一顿，了嘴，看向别：“是，母后。”

        父债子偿――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不妥。

        这长达七年的时间，她的报复也该够了吧。她看着宋钰和姐姐相似的眉眼――仅仅是几分相似罢了，这个孩子更多的还是随了他父皇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