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扣子。
她这次特意只解开了到的扣子,柔的布料恰好勒住雪白的肉,顺着线营造出一片幽深诱人的阴影。
口也开了两颗,肩带全都拨开,出一边摇摇坠的洁白,上面点着淡红的尖尖晕,宁贝故意了两下,又把指尖放进口中,姿态淫地了两下:“哥哥,快一点。”
回答她的是不疾不徐地解腰带声,清脆的金属声碰撞在一起,冰冰凉凉的,无意间带来了一丝寒意。
毫无准备之下,宁贝的内被暴地扯下,一且异常大的阴狠狠进了她的。
“唔,嗯――”宁贝是第一次爱,经验不足,但她不能暴,只好死死咬住嘴,脸色惨白地不肯发出痛叫。
被方才的撩拨弄得的,是爱的剂,大又狰狞的阴一经入,就被柔的肉包裹,紧紧地附住了。
“哥哥,好大,啊嗯――”宁贝用力地揪住椅,强迫自己说出淫的词汇,脸色却是一片痛苦,好痛……
宁寒额浮出薄汗,冷峻的面容已经被情逐步的蚕食,多了一丝隐晦的兽。
他对宁贝的话信以为真,加上她之前就了,他没有丝毫怜惜,阴在里狠狠地冲刺,一点都不懂技巧与照顾她的感点,只莽撞地往最深一次次地干入。
椅被撞击弄得剧烈摇晃,宁贝很快就在狂风暴雨的击打下,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只顾痛苦地呻着,企图求饶:“哥哥,唔嗯……求你了,慢一点嗯――”
原本只是求饶,在这种爱的情景下,完全被扭曲义,变成了挑逗与不满足。
宁寒大发紫的阴在里整抽出来,带着粘稠滴的水,又狠狠地整干入,将粉的肉紧紧绷起,撑得没有一丝可以再张开的余地。
刚才那诱惑人的房也被他握在手中,肆意暴地,玩弄,尖很快立起来,的像颗红豆,可是却得不到照拂,宁贝浑被弄得好痛,又到了心里,脑子里糊成了一团浆糊,下钝痛不已,让她瞬间就崩溃了,梨花带雨地指责宁寒:“宁寒,你开,我要回家告诉爸妈,你强我……”
宁寒下颌汇聚出一晶莹的汗珠,落在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缓缓落之际,宁寒情难自抑地吻了上去,引来宁贝的一阵战栗。
阴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插地更深,一下子就到了子的入口。
宁贝饱满的房被在宁寒的掌心,几乎要化了,下也溢出阵阵酥麻与瘙,明明已经被巨物强制地填满了,拥挤地再也不下任何东西,此时却变得前所未有的空虚。
宁寒不再鞭挞她,开始缓慢地插入,不再整抽出来,而是一下更比一下深,那小小又隐秘的入口,被坚圆的用力地撞击,发出更加钝痛的感觉,但是却让宁贝浑都绵了,她一颗心提着,双本已被宁寒挤入,用力地撑开,此时却难耐地想收回,弱声地哭泣:“嗯……唔嗯,宁寒,不要碰那里,求你了,会、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