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先将沐浴涂抹在他的鼠蹊,把那一丛红像落了雪似的染上一层白色,腻的感让她忍不住多了几把,男人压抑的息,手偷偷的往后撑。
白苜这才松开了手,男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立刻起下床,可是又不敢走得太快,夹着一步一步,后来不了那么多,手捧着那,着脚冲进卫生间,后的女人一点面子不给,早已笑翻在床上。
“过段时间就都长出来了,怕什么……”
白苜把他放坐在洗手台上,屁下垫着一条巾,双大大叉开将私正对着她,完全暴出来。
白苜咯吱直笑,“那现在呢?给不给玩?”
白苜嘴边笑意更盛,一字一句的重复,“想去啊?”
待他洗完手立就被白苜推到墙上,她赤脚踩在他的脚上,让他承受自己的重量,男人有些吃痛的伸出手将她抱起一些,好减轻脚上的负担。
她的手已伸到他两间,握住了濡状态下的,“要开始了哦。”
还真是数不清,一靠近就想亲吻,本控制不了,甚至少亲几次,就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
“刮胡刀啊。”
男人俊脸爆红,窘迫的目光躲闪着,缩着下巴点了点。
桶冲水声响起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了,炎邵非报赫的转去洗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哎,
“……”
虽然这样的羞耻姿势不是第一次,可是与她面对着面,看着她盯着他那里,审视他所有的反应,他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他们的关系早已不是亲密可形容,但他还是容易害羞,因为在害羞里面,合了满满的幸福,“你想的时候,我哪次没有答应你……”不答应你也强来……
“没有……只是刚刚真的急……”
炎邵非脸一红,微微偏过,“可以了……”
“可是我想玩小小傻……”白苜晃了晃他的脖子,柔媚的撒着。
他浑的肌肉都绷紧了,尤其小腹那里,异常用力的僵缩着,神情中已夹杂了痛色。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一丝犹豫,“有些场所只有公共卫生间……”虽然人家也不会故意盯着他那里看,不过光秃秃的总归有些别扭。
突然,尖锐的指甲准的抠住了他的眼,力适中的往里戳刺,男人止不住一阵颤抖,连哀求都带上了哭腔,“呜!别玩了,苜苜……”
为了安抚他的紧张和羞涩,白苜捧过他的脑袋,轻轻吻了吻他,叹,“你说,我们一天要接吻多少次?”
“唔,好吧……拿什么剃?”
炎邵非答不上来,白苜了他的,他回应的啄,低低的唤她,“苜苜……”
炎邵非有些不好意思,靠在她肩上挡住自己的脸,“你把它憋坏了,就没得玩了……”
白苜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拉低,“小傻,生气啦?”
除了喊她的名字,他从来不说这么可爱的叠字,为了示弱和讨好,连对他来说很是羞耻的儿化用语都用上了。
玩了一会,男人自然的起了反应,傲人的小家伙渐渐立起来,把泡沫撑开,高高的指着天花板。
“嗯……”炎邵非依依不舍的直起,重新让私袒出来。
白苜喜欢他这副濡可欺的样子,着他的耳珠肆意啄弄,男人发出猫叫一样的小声哼唧,可爱极了,“这次我想玩玩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