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点。”逍遥子甩甩袖子,这个动作他起来十分儒雅斯文,语速很快的截断苏香香接下来想说的话:“他中的摄心术好解,可你上有他染给你的血咒更是凶险,这血咒在蛮疆名叫鸳鸯同心,是婚礼上举行的一种血酒仪式,你应当是不小心吞下过他的血,又碰巧被人作法,离得太近互相会有影响。”
“鸳鸯同心?就是说会产生心灵感应,我能知他在想什么?”苏香香有些惊奇,她并不太当回事。
“你不能,恰恰相反,他会感应到你的一切想法。”逍遥子很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苏香香脸色迅速黑下来。
苏香香隐约猜得到,一定是苏玄庭强吻她那次,她咬破他的嘴,沾到他的血,当时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窍,那时候的苏玄庭是真的苏玄庭吗,他的情绪和行为仿佛被磁铁所左右,看起来正常实际偏离轨迹,这就是咒术的魔力,现在想起来简直骨悚然。
逍遥子着急休养,一连两天钻在房里不出来,苏香香跟送佛一样把朱冷梅提出地牢打包送回滨州,虽然明知把苏玄庭放在边就像放了个定时炸弹,苏香香与朱冷梅达成共识,还是将苏玄庭扣下来‘客’。
心大患一去,苏香香就开始惦记她那两个百依百顺的侍者,相比要霸有主见得多的郎君们,贴服侍的侍者从不闹脾气也不用哄,在床上孟浪,在床下温柔守礼,这种安分守己的侍者,是很讨人喜欢的。
盛夏已经过去一半,夏末的风,洋洋,日又淡,不冷不热的天气很舒服。
苏香香躺在纱帐飘飘的榻上,拿指捻小几上的水果吃,侧眼看着小侍从将正弘和正羽领进来,眼睛笑弯起来。
“正弘”“正羽,见过主母。”正弘穿着一神的锻蓝束腰短袍,长发随意用包金边印花缎带束起,简单又脱俗。正羽穿着暗红印花长袍,长发用菱形鎏金乌木簪挽在脑后,看起来非常儒雅贵气,两人从进门就没抬让她看清楚。
苏香香细细打量跪在塌下的两个男人,一段时间不见,他们打扮得越来越像高门府第的学子,但是跟她生分许多。
苏香香不开心,不过他们礼数周全,她也没理发脾气,想了想,光着脚丫从榻上下来,挥手叫房里的贴小侍从都出去。
正弘半天没听到苏香香叫他起来,想抬瞅瞅,就发现面前多了一双光的小脚,苏香香的手搭在正弘肩膀上,细声问:“你背上的伤,不碍事吧?”
正弘眼睛咕噜噜转,嘿嘿一笑,一把将苏香香抱了个满怀:“碍不碍事,要看让我什么事!”
“那你想什么事?”苏香香轻呼一声,笑起来。
正羽有些疼正弘的冲动,不过见苏香香没有生气的样子,拿一边现成的帕子将苏香香两个脚板上的灰干净。
正弘将苏香香放到榻上,刚想点什么,就被苏香香拉低,苏香香的手灵巧的解开正弘的腰带:“要先让我看看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