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得花主恩的赛罕自然没有这等烦恼,他烦的只有小花主慈母般的目光和怜爱。尤其是他发现花主是强压着躁动温柔待他之后,从不认为自己是花的赛罕就更烦躁了。
因此度过了幼期和育期的花主们,在初绽期总是暴躁又充满攻击的,这对他们的伴生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稍有不慎被扔弃或被讨厌也是常有的,不过若是太得花主喜爱也不一定是好事――躁动的花主如发情期的兽类,对于太在乎的东西总是想一遍遍打上标记。
她慢吞吞叹了口气,拖长语调,“我开心就好,”轻轻笑了一下,“赛罕~无论什么你都愿意为我的吧~”她声唤着赛罕,一双明眸里水光漾,嗓音甜,神态更甜。
原本兴致的绯桃一愣,心中掠过一丝好意不被人当成回事的难过,眉眼低垂,“只是见你辛苦,你若不喜欢便算了。”说罢蔫答答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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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甚有理的赛罕,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从曾经叱咤地都的暗主变成了如今的‘老父亲’。
所以当绯桃赤着落进泉池里,还扭过要拿巾子给赛罕洗时,忍了多时的伴生终于抢过绯桃手里的巾子,“花主不必为我这些!”
一些平时不得看重的伴生或预备伴生在初绽期突然入了花主的眼可不是好事――极有可能因为花主的暴躁受伤或是采补过度损伤。
只有伴生为花主牺牲的,哪有反过来的理?
绯桃一下红了脸,心中那焦躁的占有、吞噬、摧毁等情绪都被压住,像一只小兽被顺,终于嘤了一声,主动住赛罕的,勾着他的亲吻。
“只是花主不需要为我这种事,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赛罕亲着她的后颈,嗅着她肤上淡淡的花香气。
绯桃蜷在赛罕上,两人赤着搂在一起,轻缓的水声在四周淌,阵阵白雾弥漫中,绯桃终于放松下来,从‘老母亲’状态微微挣脱,心中那些凶狠的念也一并释出。
赛罕见她失落,心中也很难受,只得强压着那情绪,把绯桃抱到上,“我不是不喜,花主如此怜惜我,我怎会如此不知好歹。”他着绯桃的手慢慢搓,黑藤从手腕探出来,没打采缠在赛罕的手腕上。
绯桃噢了一声,扭了扭腰,她的小贴上赛罕的鸡巴,慢条斯理蹭了蹭,小花主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颔线,无声咧,“那我就不客气了噢。”
――满脑子都是花主怎么这样,花主应该那样。
赛罕压不住的变化,一瞬间就热胀起了,他避过花主的视线,低声,“自然。”
把捞起衣物整齐的小花主,像抱孩子一样让她夹着自己的腰,低下额与她亲呢相抵,“另一半可是可着花主的心意变化的。”
这种一切都为了她的感受太容易令人沉迷,尤其是绯桃即将进入初绽期,这个时期是花主成长四大时期的第三个阶段,也是最重要的阶段。这个时候的花主便会逐渐显出自潜质,有些能力超群的花主更是能在初绽期就碾压他人的盛放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