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徐倾颜苦笑不得,手上加了分力掌掴了下,骂:“这回可清醒了?怎么,方才哭着喊着要侍奉我的小货是谁?这会儿怎么只会哭鼻子了?你的本事呢?”
自己又在妻主面前没规没矩了。
徐倾颜却对他的跪姿并不满意,皱眉教训:“双分开,两手握拳撑在双中间,腰往下压,屁拱起来,我要看到你的淫。”
徐倾颜此刻是真的动了几分火气,徐家家教极严,自小徐倾颜边的人,从下人到主子,哪个不是行止有度,不敢有半分逾越?哪里见过宋言之这种不懂规矩的?不懂规矩也罢了,竟还不长记!
徐倾颜看着宋言之浑颤抖勉力支撑的模样,这才收了手,冷声问:“记住了?”
妻主已经给了明示,就算宋言之再怎么舍不得主人的怀抱,也不敢对主人的命令有丝毫的懈怠,乖乖在徐倾颜脚边端正跪好,等着主人的命令。
“知自己没用,还敢赖在爷上?”
徐倾颜却是反手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与方才玩笑般的巴掌不同,这一下下了力气,生生将宋言之扇倒在地,脸颊迅速红起来。
地在宋言之的脸颊上扇了几下,轻声训斥,“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因此,宋言之蔫了一瞬间,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是顺着脸颊的感,试探着伸出,小心翼翼地过徐倾颜的掌心,讨好着:“妻主,是没用。”
感受到掌心细细密密的感,徐倾颜挑了挑眉,他原本还担心宋言之初次受教,会被齐嬷嬷吓着,才一时不舍,上前准备亲自动手,没想到,自己的小正君看样子非但没被吓到,反而还长了胆子。
这么想着,宋言之整个人都蔫了,若是长了耳朵,此刻定然都耷拉了下来。
宋言之此刻已经回过神来,被说得又是羞赧又是惭愧。
“再分!”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手下留情。
等到徐倾颜最终满意的时候,宋言之的上依然没有完好的地方,尤其是一双雪,此刻早已被殷红覆盖,显得格外诱人。
“塌腰耸,听不懂吗!再抬!”
明明那么想在妻主面前好好表现,妻主对自己那么好,甚至还在家主面前给了自己面,他却连个侍寝前的寻常调教都不好。
徐倾颜说着,点了点脚尖。
当下冷声:“既然你学不会,我就亲自帮你长长记。”
每说一句,手中的竹篾便毫不留情地落下,留下一殷红的印记。
“妻,妻主,嗝……真的是您!”
“耷拉着什么?我的狗我让你很丢人吗?抬……”
若是平日里,宋言之早就没了贴上去的胆子,只敢战战兢兢地求饶求罚,但方才刚刚被齐嬷嬷一番迫,宋言之此刻前所未有地想要得到妻主的碰,赏也好罚也好,只要是妻主,怎么都好。
宋言之一双被泪水洗的发红的眸子紧紧黏在徐倾颜脸上,手上悄悄攥住妻主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还没醒过神来,抽抽噎噎的,甚至还打了个哭嗝。
“记住了。”宋言之忙不迭答话,哭无泪,不敢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