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今天要完了的两人瞬间大喜过往,忙连连叩首:“贱谢世女恩典!”
“啧,就你嘴甜。”孟奕貌似嫌弃,但嘴角分明是放松了几分的。
“听着,人是因为你求情我才饶他们一次的,便交与你调教,日后若是再有差错,可别怪妻主不疼你,要连你一起狠狠地罚!”
而此刻薛青已经代替了方才涟月的位置,把深深地埋在妻主的下,伸长了,滋滋有声的弄着眼前厚红艳的阴,恨不得自己有十二分的本事,哪里分得出心思回应?
果然,还是她的小青儿最合心意。
“好了。”
孟奕满意一笑,一边摆动腰肢享用着自家正君的小嘴,一边“苦恼地问:”可是,妻主就想看你这两肉染红的样子,又不想让你心疼,怎么办呢?”
说着,薛青边颤巍巍地将手伸向后,闭了闭眼,没有丝毫留手,使了全力扇下,一时间“啪啪”的清脆声响和“滋滋”的舐声不绝于耳。
薛青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交叠擅动着肉,又痛又的感觉让早就习惯了调教的子愈加兴奋了起来,间的肉棒早在妻主踩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抬的趋势,却被锁拖紧紧扣住,望不得宣,只得全用在自己全上下唯二可以动的地方——和双手,整个人都像是沉浸再了望之中,脑海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的幽和后的。
薛青满意一笑,抬起一脚便踩在薛青因俯低子而形成弯曲的脊背上,使力向下狠狠一压,收回手在薛青更加翘起的上摩挲着。
涟星涟月对视一眼,眼中既有释然又有恐惧,这三十鞭子虽然足够要了他们大半条命,运气不好的甚至可能一命呜呼,但好歹意味着世女愿意将他们留下了。
“唔,是,遵命。”
薛青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疯了,整个人浑早就被望所笼罩,却无发,檀口,肉棒,
涟月更机灵几分,早就看出了蔡青的受,忙又添了一句:“谢正君大人为贱求情。”
薛青心疼一,当即明白妻主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却也只得呜咽着回话:“嗯啊,是,敬爱妻主,也心疼妻主。”
不知过了多久,薛青才突然听到这一声天籁般的声响,随即自己的双手被扣住,熟悉的气息让薛青下意识地收敛了所有的利爪,乖乖地任由人动作。
自此,他们一生对荣辱悲欢,便只能寄在这个女人上了……
待到两人退下,房门重新掩上,孟奕才按了按薛青的,那力,像要将他按进自己的花内一般,享受着薛青的服侍,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似是察觉到薛青的乖巧,孟奕奖励似得摸了摸他的,抬手掐着眼前早就已经红一片的肉,教训:“哼!看在你今日还算乖巧的份儿上,今日便先这般轻饶了你。下次再想当烂好人的时候,就先给我想想你这两肉受不受得住!听清了吗?”
薛青子一颤,明白自家妻主的意思,很是识趣地回:“青儿可以,嗯啊……可以自己扇给妻主看!”
“嗯啊,是,主人,啊啊啊!”
“乖青儿,告诉妻主,你心疼妻主吗?”
孟奕却显然没有放过这个逗弄他的机会,抬脚踩在薛青的下,狠狠碾压着,见薛青止不住扭动着子连声呻,才“好心”地开口提醒:“人家在谢你呢。”
薛青暗自叹息自家妻主的恶劣,口中服侍对动作不敢又丝毫的懈怠,长探出,深深地插入张开了个小口的蜜中,任凭妻主收缩着肉享受着,才呜咽着出声:“不,唔唔……,都是妻主的,都……啊,嗯……都听妻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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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屋内还有外人,孟奕厌烦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三十鞭,去领罚!”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