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悄悄告诉我,我不跟别人说,好不好?”乔曦泽诱哄她,同时把按摩棒移到了口,戳在肉乎乎的肉上。
竺音过很多童话故事,公主绝境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不顾一切的骑士出现,只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公主,在学校里,大家都知她是个私生女,每天光是活在别人不怀好意的议论中已经很艰难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美好更是与她无关。
“你为什么让他碰你?是被强迫的吗?”
乔曦泽把按摩棒下移,对准竺音间凸起的小肉粒按了下去。
细检查:“都被破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老实交代是谁干的就让你少受点苦,否则......”
“啊啊啊啊――”竺音尖叫着挣扎起来,可惜手脚都被牢牢地铐住了,乔曦泽好整以暇地用按摩棒画着圈儿碾磨那一点,没多久,一清就从肉间出。
这回竺音没怎么犹豫,她的注意力似乎已经被在下不断作怪的按摩棒分散了,很快就点点,还扭了扭屁,借着这个动作用口去套仿真。
真温柔啊,竺音心想,无论是这个小哥哥还是他妈妈。
记忆中那张稚但信誓旦旦的脸和眼前人的重合起来,竺音这次没有点也没有摇,她对乔曦泽说:“喜欢的,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啧啧,真是太淫了,给你开苞的人真有一手。”乔曦泽用手指蘸了一点,送到嘴里,竺音受不了似的闭上了眼。
他手舞足蹈地比划:“我长大也要当警察,抓坏人,还有......唔,还有在你找不到路的时候送你回家。”
“不是被强迫的......那就是你自愿的咯?你喜欢他吗?”
竺音犹豫着,乔曦泽轻笑,用按摩棒在她肉上来回蹭了一下,竺音就带着哭腔点了。
竺音摇摇,子已经抖得不成样,她的小腹又酸又,热一阵阵地涌出,顺着阴经,已经在椅子上积起了一小滩。
父亲其实对她们很好,经常送钱送东西过来,只是母亲并不满足于此,她希望父亲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有一次在她和父亲大吵一架,他回去离婚的时候,竺音一个人跑出了家门,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天,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路牌上的很多字她还不认识,于是害怕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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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坐好。”乔曦泽对她这种不守规矩的行为很不满,抬手在她的椒上啪地扇了一掌,竺音被打得呜咽一声,粉的也得立了起来。
竺音愣住了,乔曦泽下班就把她带回家,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上床,但乔曦泽提出要玩点花样,竺音也就乖乖合他演警官审问犯人,却没想到乔曦泽会这样问。
“是我们警队的人?”
她的心得很快,而乔曦泽也在认真地等着她的回答,竺音看着他的脸,思绪突然回到十几年前,那时候母亲经常打骂她,说她木讷,不会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撒,所以父亲才不要她们母女俩。
“那我来猜猜好了,你只需要点和摇,这样就不算是你说的,可以吗?”乔曦泽善解人意地问。
竺音虽然还小,但她知,父亲还有另一个家,家里还有个哥哥,他的妈妈才是父亲真正的妻子。
小男孩一路絮絮叨叨地跟竺音说话:“下次如果走丢了你不要害怕,可以去找警察帮忙。”
“很好,那我再猜猜......”乔曦泽故作思考,“对方职位很高?”
可是一个小男孩就这么出现了,他过来拉起竺音的手,问后的阿姨:“阿妈,这个妹妹好像走丢了,我们把她送回去好不好?”
“我不能......不能说......”竺音泪摇,但似乎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竺音点,同时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呻声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