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安嘲笑一声,眼见白姝静急促地吞咽,双离男越来越近,几乎要将它入口中,方慢悠悠地说,“可不能这样贪心,还有歆歆的呢。”
“你娘好啊。”凌子安贴在凌筠歆耳边,着笑意说。
白姝静却是抬眼去看凌子安,在继子高高在上的强势目光下,她非但没有如女儿恳求地那般轻柔下来,反而加重了力,狠狠抠下去。
两女的眼神立刻黏了上去,隐见痴狂饥渴。
“嗯……”她低低地叫了一声,而出。
这样的兴奋,来自于凌子安的命令。
渐渐细弱,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凌筠歆悄悄睁开眼,正看见娘亲痉挛着颤抖两下,间阴汩汩下。
凌子安轻轻舒出一口气,笑:“我把你们教得可真好。”
凌子安放下凌筠歆,摸了摸她的侧脸,说,“跪到你娘旁边。”他拉开腰带,自下拿出半的长阴,颠了颠。
白姝静与凌筠歆心底原本就埋藏着受,被凌子安一手调教激发而出,早已对他言听计从,视其为心主宰,心甘情愿任其玩。
好喜欢,好喜欢。
“啊!”凌筠歆尖叫一声,淡黄色的倏然出,落了白姝静一脸。
车厢的地毯上弥漫开一片水痕,空气中有腥臊的味。
即便只是半,这条男比起常人也雄伟太多,无怪乎白姝静与凌筠歆二女能如此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凌子安脚底。女子天,生来仰慕强壮伟岸的男子,又乃人间极乐,若男子在事上勇猛无双,那即便是长相平平,也能引无数女子往他床上扑,更何况凌子安相貌不俗,俊美无铸,引人见之倾心。
想……”凌筠歆呻着求饶,“娘亲轻一点,要出来了……别……啊……”
弄成这个样子,车厢内自然无法再呆下去,须得吩咐人上来清理,又要开窗通风换气,凌子安唤侍女上来,先服侍二女清理过周,又让仆从进进出出的整理车厢,自己带着二女移步后面车架,倒也未耽误行程。
白姝静并紧,肉蠕动,吞咽着糙的肉苁蓉,快感如同决堤的海水,势不可挡地漫上来。
两女并排跪在凌子安下,皆仰着,微张,红的香时不时探出,弄着嘴角,不住吞咽,似是饥渴极了。凌子安握着沉甸甸的男,俯视脚下顺从的一对母女,似笑非笑,片刻后眼中涌出一淡黄色的水,劈盖脸地打在白姝静上。
白姝静陡然醒悟,转眼一看,女儿亦直勾勾地盯着出的伟壮男,眼神渴慕。她红了脸,合拢双住残存的,往后退去。凌筠歆立刻扑上来,张口去接凌子安的,然而她到底不比白姝静经百战,口中吞咽不及,水顺着嘴角往下,将她前弄得水迹淋漓,凌子安又故意作弄她,扶着男上下移动,将往她脸上,使凌筠歆狼狈不堪,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白姝静着的阴往中吞,眼睫上扬,眸中是带了几分温顺的害羞讨好。凌筠歆着嘴角,用指尖捞起残留在脸膛上的,一点点拨入口中,痴痴地着手指。
水倾泻而下,打在积蓄了的口中,发出明显的水声。
将自己折辱到尘埃中,用生命去供养主人,全然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多么难堪的事情,都依令执行。这种感觉,令她着迷到发疯。
那话儿十分雄伟,干壮,单手难以合拢握住,如同鸡卵,红硕大,缠绕着虬结的青,威风凛凛,底下垂着圆的,满满实实的,似是蕴着无尽的男。
她有隐隐的颤抖,却不是因为隐忍,而是由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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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筠歆垂下眼帘,心底忍不住想,她与娘亲都是一样的,天贱,是哥哥如同天神般拯救了她们,将她们从混沌的泥沼中拉起,予她们欢乐,赐她们新生。
第一出,后续便顺畅了许多,凌筠歆闭上眼,睫簌簌震颤,源源不断地排出。腥臊的打在白姝静脸上,她毫不后退,心甘情愿地阖着眼帘,放任急促的打下来,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白姝静轻颤一下,竟似着魔一般,张开艳红的双,以口去接那腥臊的。
待完,凌子安笑眯眯地甩了甩男,看白姝静一眼,那位饱受调教的女立刻会意,难掩期待地凑上前来,将硕的男入口中,用尖细细清理。
临离开车厢前,凌子安让凌筠歆带上了鹿茸与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