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麻绳绑在凌筠歆腰上,从间绕出,紧紧地卡住,然后穿过白姝静的,在她腰间系了一个结。一条麻绳将两女绑在一起,正正磨过柔的小,凌子安每次提一提绳子,麻绳便紧紧地楔入中,两女即便起腰,也会感觉糙地绳子毫不留情地磨过阴,又痛又爽。
凌筠歆忍耐不住,轻轻呻,“哥哥……好哥哥……好啊……”
天空澄澈湛蓝,几缕云漫卷,有飞鸟掠过晴空,停驻在山庄的梧桐树上,不知名的野花顺着山坡一路盛放,仿佛五彩斑斓的锦带,凌子安三人走在其间,踏花而行,正是时光恰好。
他们为世俗所不容,但很幸福。
凌子安拿出手,将淫水反手抹在凌筠歆脸上,脚拇指拨开紧闭的肉,踩在她起的珠上,磨蹭碾磨。凌筠歆的呻声扬了起来,十分好听,“啊……好舒服……哥哥好会弄……好舒服啊……要到了,嗯……要被脚踩到高了……”
然而奇怪的是,声名煊赫的凌冬阁竟未对外发放喜帖,也未办喜宴,低调而悄无声息地完了婚,几乎是等办完婚事后才草草对外通知一声。
过了片刻,凌筠歆如同饿极了一般,低深深地将凌子安的鸡巴入口中,不停,腰快速地弹几下,一大片热的水便打在了凌子安脚上。“了……出来了,好舒服啊……”她混地呢喃,跪在地上给凌子安深。
白姝静温柔地笑开,眼波漾,柔情似水,应:“好。”
心甘情愿,即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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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凌筠歆起膛,拢着双为凌子安交,一只手摸索着伸下去,将凌子安的绫袜褪下,这样,他糙的大脚就毫无阻碍地完全贴住她的小了。
毕竟当时,喜堂上可是站了三个人,一位新郎,两位新娘。两位新娘貌美如花,份却不同寻常,一位是新郎的继母,一位是新郎的亲妹,二女同嫁,共侍一夫。
一路繁花中,车辘辘远行,微风扬起车窗一角的锦帘,隐隐透出几声无力的呻,听在人耳中,只觉浑都热了起来。
白姝静咬着绫袜,呜呜呻,淫水顺着大向下。凌子安如同拨弄琴弦一般,随意地挑弄二女之间连接的麻绳,向上提时,麻绳会磨过阴,向下压时,麻绳又会挤压后,如此循环往复,毫无规律,不大一会儿功夫,母女二人便同时高,浑无力地倒在车厢内,淫水簌簌出。
后记:
其中内情,大约只有凌子安、白姝静与凌筠歆三人知晓了。
从紫云山离开后,凌子安一行又绕过西陆,一路观光游览,直到秋天才回沂澜山庄。
“我喜欢吃糖桂花,我们快些去摘!”凌筠歆欢呼一声,远远跑开,笑容明朗。
凌子安拾起已经被淫水打的白绫袜,转手入白姝静口中,:“叼着。”然后手上倏然用力,速度极快地前后插弄,白姝静仰起脖颈,鼻中哼出长长的绵呻,而后整个人如水般下来,柔弱无骨地靠在凌子安上,簌簌震颤,小中一出透明温热的淫水。
凌子安腰在她中插了几回,慢慢舒一口气,才又将鸡巴抽出,拉着凌筠歆站起来,从车厢中摸出一节麻绳,:“过来。”
这实在令人费解。近几年,凌冬阁不再避世,阁主凌子安常带家眷外出游玩赴宴,众人皆知他十分疼爱妹妹,怎么到了她人生大事上,竟如此草率?且这新郎也十分名不见经传,甚至都未传出他的姓名,只说是凌冬阁的阁内人,与凌大小姐相恋多年,婚后不会辟府别居,依旧会住在沂澜山庄。
就这样吧,一辈子这样下去,也很好。
他弯眸一笑,对两女说,“趁着桂花未谢,我们摘些来糖桂花吧。”
凌子安二十三岁那一年,沂澜山庄办了一场喜事,是大小姐凌筠歆的婚事。
彼时桂花正盛,花香郁,山庄门大敞,仆从进进出出,凌子安站在门前,一左一右地拥住白姝静与凌筠歆,看日光明晃晃地撒下来,只觉心俱宁。
众人啧啧称奇,摸不透凌子安的想法,只猜测新郎的份大约上不了台面,凌冬阁主虽碍着妹妹同意了亲事,却不愿大肆宣扬。
经年之后,三人再度回首,无一人曾有后悔。
以世俗目光来看,凌子安是不折不扣的渣男,淫继母,调教妹妹,占着两个绝色美女可劲儿地糟蹋,让她们丧失独立人格,沦为自己情的附庸,既不衷情专一又不尊重女人。然而在三人的生活中,白姝静与凌筠歆从未觉得凌子安待她们不好,也不觉得如此生活乃是屈辱不堪,她们是欢欣的、愉悦的,哪怕被折磨玩弄,也觉得舒服爽快。海生,原本乃人间极乐,是凌子安带她们走上巅峰,味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