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氏跟进来以后命她在另一边坐下,不等她推拒便:“陪朕下盘棋。”
匆匆穿好衣衫整理妥当,石氏迎出去的时候已经康熙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石氏本以为胤礽不醒,康熙会离开,谁知他却转朝着书房走去。石氏只好快步跟上,可方一迈步脚下一顿便忍不住咬住了。
“娘娘,你还好吗?”见此情景,红榴面上发热,不忘关心她。
康熙虽走在前面,余光却一直不离她,轻易得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眸色转深,大步走到榻上坐下。
心登时窜起一火。
帝王之命,不可不遵。石氏纵然满心惶惑也无法抗旨。只得在榻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这一坐不可避免地碰到下难言之地,胤礽残留其中的再次涌出,石氏下意识地收紧口,子绷得僵直。
多日不见,康熙乍一看到她心微动,又听她声音带着沙哑,难是病了?
石氏定了定神,低眉垂目,稳重规距地行了个福礼,“给皇阿玛请安,儿媳来迟,请皇阿玛恕罪。”
石氏尽力掩饰,可或许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太羞涩的缘故,她面对康熙的时候莫名有种心虚之感,本不敢正眼看他,只低垂着眉目答:“太子午间与诸位叔伯小聚,酒多了些刚刚睡下,不能迎接皇阿玛,儿媳代为请罪。”
“既然如此,让他睡吧。”康熙随口说。
石氏脸色涨红,只能强忍着不适。然而这又是在康熙面前,更让她生出无限羞愧赧然。心底只盼着康熙快些离去才好。
皇上亲临毓庆,毓庆上下有资格出面迎接的只有太子和太子妃。可是太子酒醉不醒,那就只能她出面了。
石氏强作镇定,“大概是为太子庆生而来,先服侍我更衣,快。”
红榴大惊,“娘娘,这?!”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惧怕康熙还是该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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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备水……”话音未落,房外传来小太监急切压低的声音,“娘娘,皇上已经到咱们毓庆门口了!”
康熙来得突然,她方才收拾得匆忙,里的东西不曾清理干净,稍一动作便了出来打亵。且胤礽方才实在鲁,花胀得厉害,行走间不免摩,有些疼。
幸而石氏子争气,即便疼痛难忍也出了水,有了花水助兴,胤礽进出更觉销魂,插干了两刻钟有余了出来。
觉得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美眸中泛起泪花,若放在平日里胤礽或许会百般温存怜惜,但眼下他满脑子只有情,甫一插入便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猛。
康熙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这幅样子分明是刚刚承欢过后!!
李德全极有眼色地奉上棋枰,随即带着人退到屋外,且贴心地把门带上,又对毓庆的才:“皇上与太子妃下棋,不喜打扰,都退得远点。”
毓庆上下自然不敢不从,唯有红榴脚下迟疑,那天晚上的事只有她知,娘娘和皇上共一室,无人在旁,万一……
“娘娘?”红榴等人退出去没多久便听到房中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待声音停歇觉得差不多了才进来。
石氏的肌肤本就,又格外柔白,被胤礽一番毫不留情的弄以后周遍布红痕,看起来被蹂躏得极惨。
女子事后的情形康熙再清楚不过,石氏段柔,福的动作却并不自然,双更是并得紧紧的,脸颊泛红,眼角眉梢都是无法遮掩的春情,再想她微带喑哑的声音……
李德全见她不走也不强求,只是哼笑一声,有意无意地说:“人呐,得记得自己的份。”不过是个小女,留下又能怎么样?万岁爷想的事就没有不成的,怪只怪太子妃招了万岁爷的惦记。
“起吧,胤礽人呢?”康熙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她,这一看却看出了端睨。
“红榴。”石氏浑酸痛无力,被红榴扶着起,刚坐起来花谷间便有一大团白浊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