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魁在走到窗边之前,已发出暗号示意院中影卫回避窗的方向。一想到自己此时被魁抱着插干的模样,或许已落在好几名影卫的眼中,不禁羞恼的瞪着正一脸舒爽的在自己内进进出出的男人。
下一秒,灵秀就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了。因为魁居然抱着她径直走到了敞开的窗边,大掌托住她的小屁,二话不说就开始腰砰砰干起来。
这张图上的男女同样是下相连对面而坐,而且,他们正在秋千。
倒是会学以致用。”灵秀意有所指的。这本春图里,就有在铜镜旁和餐桌上交欢的场景。她用指尖在男人赤的膛上画着圈,吐气如兰:“接下来,魁想尝试哪一页呢?”
魁一顿,随即猛地腰,往泉水潺潺的幽谷最深一撞,在少女发出一声惊呼的同时,侧惩罚的咬了少女的手指一口。
灵秀嗔了魁一眼,却见他正像一只求喂食的大狗般眼巴巴的瞧着她,心一险些就要答应,好在话到嘴边及时刹住了车。她缩紧小,用力夹了一下将花径的满满当当的热铁,随后亲了亲魁的,声:“只要不出屋子,不碰后面,魁想怎么都行……”
“好。”魁被夹的抽了口气,搂着少女倏地起。
“呜……会被看见……”灵秀睁着水汪汪的眼儿,勉强找回了思考的能力。她现在背对着窗外,盈白如雪的后背和几乎全被一如瀑的青丝遮挡住。但即便最重要的位没有走光,只要不是瞎子,都能从少女上下晃动的姿中,猜到她正在承受着什么。
画上的男女与他们一样,正相拥着坐在椅子上交合。然而灵秀再定睛细看,才发现男子下昂扬插入的,分明是女子的菊!
灵秀小脸一黑,斩钉截铁:“绝对不行!”魁的阳比她的小臂还,若是强行挤入狭窄的后庭……她可不想裂!
见少女急的小脸通红,魁情满满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放慢了插的速度,哑声问:“主人担心会被人看见什么?”
“不要……啊……在这里……啊……会被人看见……”灵秀挣扎着想逃开,然而此时被魁捧着屁完全贯穿,整个人仿佛串在了长的鸡巴上,只能夹紧他的劲腰,被动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干。
魁耳朵刷的一红。他一只手捉住后那只不老实的柔荑,另一只手果断将画册翻页。
“想都别想!”灵秀好气又好笑的打断魁的话。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她顿时眼波转,笑的像只小狐狸。她伸手探向魁的后腰,小手沿着尾椎向他的间:“除非,魁自己先试试……”
想到这,灵秀捧住魁的脸,直视着他深邃的黑眸:“魁……很想当着别人的面干我吗?”
“等……等等!”灵秀吓得紧紧勾住魁的脖子,一时间花容失色!这扇窗正对前院,院中的人只要一抬就能看见她。
话音未落,又迎来一下直刺子的撞击!灵秀纤细的腰猛地弹起,吃痛的花心瑟缩着吐出一口蜜,无数媚肉争先
闻言,魁希冀的目光转向放在桌上的“小小魁”:“主人……”
见魁表情似乎有些失落,她咬了咬,小声解释:“魁太了,人家那里吃不下的……”
“呜……骗人……”的子骤然遭受重击,又酥又麻的快感刺激得少女眼角都泛出泪花,但她仍不死心的:“魁……明明就奋的不行……鸡巴都……更大更了……啊!”
魁那么担心她会去亲近别的男人,难就不怕她的子被别人看了去吗?莫非,他有什么奇怪的暴癖?!
见主人没有因自己将春图里学来的招式用在她上而恼怒,魁暗自松了口气,将画册往前翻到某一页,一脸期待的注视着怀中的少女。
灵秀的院子里倒是有一架秋千,但光天化日之下在秋千上交欢……要知院里到都是眼线,她的耻度还没那么高!就算隐藏在暗的影卫不会偷看,以后她也没脸再面对他们了!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