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药老不是说能拖到18岁?何以……”
白叡目眦裂,暴喝一声:“放肆!你个狗才!还不开!”
半刻钟后,当收到紧急传讯的白叡匆匆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冰清玉洁的女儿衣衫不整,四肢正攀附在宛若石化的蒙面影卫上,如青楼子般一边放的扭摆躯一边呻不止。
山庄从上至下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准备工作。而这场盛大仪式的主角,此刻正端坐在闺房中,久久凝视着手心中的一青一白两颗丹药。
因清心丹的功效,此时白仙仙的神智尚能保持三分清明。间溢出媚的呻,她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当那个熟悉的黑影出现在床边,俯查看她的异状时,她忽然藕臂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将的子送入男人宽厚的怀抱中。
前这散发着雄气息的肉,对火焚的少女有着莫大的引力。白仙仙如藤蔓一般缠住魁,放任自己在他怀中扭动。
罗裳轻解,坠落在床,白仙仙坐在床边,当指尖落在中衣的系带上时,神情浮现出一丝恍惚。
前世,这子曾让多少男人如痴如醉如狂啊。还记得,不止一个男人在发了疯似的淫她时,不忘着:能她一回,即便上去死,也是甘愿的。
白仙仙美目紧闭,世外仙姝般芳华绝代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她感受着熟悉的、燃尽所有理智的火,当气息渐渐开始紊乱,她睁开蒙上了一层色的水眸,服下手中剩余的那粒青色丹药——清心丹,起朝床榻走去。
见此阵仗,张大夫征得白叡首肯后,忙上前诊脉。片刻后,他转叹了口气:“庄主,依老夫之见,小姐恐怕……是内寒毒发作了。”
“小姐现在神志不清,个中缘由尚不得而知。阴寒之症世所罕见,一旦发作,药石难医。庄主,当务之急,是先让小姐度过眼下这一关……”
下本能的反应令魁无地自容,一时间僵在当场。尽心悦主人,但他素来冷静克己,严守礼数,过去主仆之间从未有过逾越之举。面对主人前所未有的亲密纠缠,他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此时全紧绷的肌肉和额角落的汗珠,昭示着他受到了何等的考验。
白仙仙缩在魁的怀中,微微扯了扯角。因事先服下了清心丹,表面上她被情迷了心魄,其实尚存一分理智。张大夫虽医术高超,在江湖上亦有张圣手之美名,但到底不如师从药老且又重生一世的白仙仙。再加上白仙仙这般情状,实在不便细细诊断,是以没能识破寒症提前发作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感到前的黑衣男子浑一震,白仙仙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膛前,吐气如兰吁吁:“魁,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不……别走……难受啊……”
只需一粒……
“庄主恕罪!主人似有不妥,可否速请大夫诊断!”魁冷汗涔涔。方才他已数次尝试挣脱,但因怕伤着白仙仙,折腾半晌也没能将她摘下来,只好垂下手臂任由她抱着。眼下房中除了庄主,还有庄中的名医张大夫。有外男在,更不便让衣衫凌乱的主人暴于人前了。
“主人?!”
白仙仙知,尽自己生来便患有难以启齿的淫症,但
白仙仙非但不松手,反而更加不知羞耻地在男人上磨蹭。随着温升高,愈发郁的子幽香逐步蚕食着魁的理智。隔着薄薄的布料,高耸的房挤压着健硕的肌,柔的心紧贴着某迅速胀的坚……少女樱微启,啼声声,柔若无骨的子不断在男人上点火,迷蒙的眼中却过一丝自嘲的苦涩。
莲子大小的白色丹药名唤凝冰丹,对于化解阳火之毒有奇效,但于天生纯阴质的白仙仙而言,却是万万碰不得的毒物!师傅曾再三嘱咐过她,此丹至阴至寒,哪怕误服一粒,便会提前诱发她的阴寒之症。
她将凝冰丹置入口中,咽了下去。
果然,连魁也……
不消片刻,白仙仙就感到全发冷,仿佛血都冻结成冰的冷。然在彻骨的寒冷中,却有一团火自小腹生起,顷刻间便以燎原之势向全经脉蔓延。
主人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让魁顿时怔住了,随即他一边试图推开怀中的躯,一边语气急切的低声:“主人子可有不适?属下上去唤大夫前来诊治。”
既如此,就用这天下男子梦寐以求的淫浪肉来赎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