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随手掩上,你听着“咔嗒”的关门声,越过安先生想拉开门走出去,却被他轻轻松松搂住了腰。
嗓音裹杂着的热气,贴在你的耳廓,你忍不住颤了颤,“老师……就穿成这样给我儿子上课?”男人的手抚上你的肩,你这才发现过大的羊开衫往下了一小截,出你纤薄的蝴蝶骨,蜿蜒往下的是半遮半掩的光后背。
你后背镂空的裙被开衫出卖得彻底。现在你倒是觉得宽敞的洗手间仄了起来。
安先生的手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美玉,贴着你的肩不放,掌心带着些许的茧,摩挲之间浸出些丝丝缕缕的意。
“还是说,这样比较方便?”
他笑了笑,黑沉沉的眼里带着些游戏人间的肆意,你看懂了,你放松了背脊,羊开衫逐渐被挑开,“那…是很方便的,不过安先生这样没关系吗?”
你假意地问了句,却不躲开男人愈发肆无忌惮的手。在哪里玩不都是玩?殊途同归罢了,何况安先生条件确实是很不错。男人并不作答,手从肩游弋到后背,贴着你的腰线,贴着你耳廓的咬住了你的耳尖。
濡温热的,连挑逗的,在你最感不过的地方弄。
“嗯……”你压抑地了声,近乎倒在他怀里,被安先生半抱着放到洗手台上,开衫被随意进包里,你看见他鼓出的一大块。
映灯太亮,在男人脸上打出分明的光影,轮廓深深,你想起安宴致的眉眼,原来是随了安先生。
“好看吗?”安先生凑近你,了你的,水红的膏晕出线,化出几分淫靡。
“好看。”你搂住了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由着你动作,看你的分开他的,肆意妄为地攻占城池,尖轻飘飘地扫过他的上颚,极,挠人。
他的结上下动了一下,搭在洗手台的手握紧,按上了你的。
你再没有展示自己技巧的机会。他按紧了你,反守为攻,让你毫无招架之力,糙的勾着你的不放,银丝在你们的间颤巍巍地粘连,水光代替膏染上了你的,莹莹闪烁。
安先生了他的杰作,你被吻得乎乎的,“这样好看。”洗手台的石板都不能抵消你的热意,望的水光不止停留在间,你裙摆下的底涌动着淋淋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