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吓坏了,福公公拼命地给温御医使眼色。
温御医急忙:“陛下息怒,宝林来了葵水,气弱虚,一时疼痛难忍,神志不清,这才――”
“住口!”魏珩冷声打断,看向后满脸焦急的福公公,吼:“都聋了吗!没听见朕说让拿白绫毒酒来!”
福公公吓得跪地,生怕及圣怒,抬时却是无意看到池央愈发苍白的脸色,赶忙出声:“陛下,宝林她……”
魏珩扭一看,只见少女秀眉紧蹙,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双更是哆嗦个不停。
他吓坏了,赶忙撒了手将人揽到怀里,“御医!御医死哪儿去了!”
温御医哆哆嗦嗦地上前把脉,仔细检查了半晌,这才:“启禀陛下,宝林寒子弱,如今受了刺激,只怕是加剧了腹痛……”
“庸医!还不赶紧去开药!”魏珩怒,若非怀里搂着小家伙,早一脚踹了上去。
温御医吓得双发,若非有人搀扶,早就摔倒在地了。
一时间,整个未央可谓是乱成一团。
一直到了子时,池央的情况才稍稍好转一些。魏珩亲自给她换了干净的衣裳,又给她强喂了好些药,这才抱着人在榻上歇下了。
梦中,池央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正值冬日,冷的饭菜日日不见荤,她特地挑了个天晴的日子去冷的湖边抓鱼吃,却不想脚下冰面太薄,她一个不慎,竟直接掉进了刺骨的湖水中。
奈何先前跌下去的地方冰面太,她穿的棉袄浸了水如铁块般,怎么都爬不上去,是在水里泡好一会儿。
后来,还是母亲不放心她四出来看看,这才将她解救了出来。
好巧不巧,那日夜里她便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葵水,先是冷得直打颤,后是疼得生不如死。
母亲心疼她,给她喂了好些热水,夜里也一直用双手给她着小腹,还时不时给她冰凉的小脚。
这个梦太过真实,她几乎能感受那双温热的大掌正紧贴着她的小腹,为她驱散走丝丝寒意,就连脚丫子也和无比。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没见到回忆中的母亲,而是那张熟悉可怕的睡颜。
男人温的大掌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哪怕在睡梦中也不忘时不时轻一下。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魏珩。
从前,他只知晓欺凌她,羞辱她,无论是神还是肉,他甚至连一点尊严都不肯施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