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脑袋一沉,靠在魏珩上便晕了过去。
……
只听“咻――”的一声,烛光被灭,钗也稳稳当当地插在了子上。
腰脊顿时酥麻一片。
二人的私依旧紧密相贴,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一呼一之间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律动。
糟了,他们要来了!
后脚步声渐近,只听先前大声叫喊的妇女又:“那儿有个破院子,咱们过去瞧瞧儿是不是躲在那儿去了。”
一时间,竟叫她看傻了眼。
池央仰看他,眉梢带着几分笑意,“皇叔真是老糊涂了。”
此时的寝殿内寂静无声,皎洁的月光跃过半开的窗倾洒了一地,带进些许夜色。
系好了红绳,魏珩这才抬,握着她的手腕,指尖摩挲着那制的面料,:“先前买绳时,那商贩告诉我,若有所爱之人,定要用红绳将她栓得牢牢的。如今看来,不过是投机取巧多赚了我一两银子罢了。”
……
她悄悄探出半个来,隐隐约约看到殿中靠窗有一个人影,那影说不上来得熟悉,正再看仔细些,一眨眼,便没了踪影,仿佛方才所见不过是幻觉。
池央再醒来时,已回到了未央。
“儿?”
池央甩甩,闭眼安心睡下。
许是被心清洗过,子没有想象中的汗腻,反倒舒爽无比。
过了半晌,殿内倏然刮起了一阵夜风,她怕着凉,赶忙往被褥里缩,却只觉后有一炽热的目光。
帷帐外一盏烛光被夜风得晃眼,她正要下去熄灯,却不料刚坐起来,便被人从后边搂着腰一把拽了回去。
彼时男人微微低,一绺长发自肩落倾洒前,薄薄的月光镀在如玉的面上添了几分柔和,一双凤眸里盛满了认真。
“应该没在这儿吧?那孩子胆子那么小,怎么敢来这儿。”
池央回首,瞧见他脸上尚未消散的睡意,轻声:“这烛光委实晃眼,扰得我睡不着。”
罢了,许是她看花眼了吧。
si m i s h u wu. c o m
魏珩将其拴在她的皓腕上,绯红的颜色更衬得她肤色白皙。
她惊了一,却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颈后响起:“去哪儿?”
“啊……没、没说谁……”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讨饶。
魏珩佯作动怒,扶着她的腰狠狠冲撞几下,“说谁老糊涂?嗯?”
不行,她承受不住了……
“晚了!”
说话间,男人已搂紧她的腰,愈发用力地抽插起来。
破烂的木门后,衣衫不整的池央缩在男人怀里低低地着气,清冷的月光照得她面色红。
他难得糊涂,这事儿可得让她笑上半天。
灭了烛光,池央便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准备歇下了。
发生猛了。
闻言,魏珩无奈地轻叹口气,拾起先前掉在榻上的一支钗,朝那烛光掷去。
听着那脚步声,她搂紧了魏珩,忍不住夹紧了口,绷直了脚尖,被他狠狠送上了高。
然而――
一想到待会儿自己淫可耻的模样会被人撞见,池央便觉得心涌上一巨大的羞耻感,小也剧烈收缩起来。
一群人提着灯笼在门口四张望,夜风得破窗纸呼呼作响,竟有几分阴森。
“是是是,我们赶紧走了吧。”
耳畔水声汩汩,下的每一褶皱都被尽数撑开,美妙奇异的感觉自脚尖攀升至背脊,连呼都变得炽热起来,池央着,子微颤,仰首一口咬在他肩上。
脚步声渐远,池央刚松了口气,只觉腕上一紧,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竟是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