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挪了挪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他上,小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结。
待她适应了,魏珩这才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劲儿,仿佛要将她入云巅。
被入小腹深,她疼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就在这时,上方传来沙哑的男声:“央央,别闹。”
池央疼得直蹬,可下一刻,那炽热的巨物一抵上自己的小腹,她便一动不敢动了。
她思索着,眸光无意瞥见男人脖颈的一块凸起。
上方传来一声息,她还未来得及听清,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骤然回神,已被男人钳住双手翻压在下了。
她的双不知何时盘在男人腰上,双手也将他搂得死死,生怕被他无情地抛下在这情里。
这里她好像还未曾摸过?
他抓起她的手贴上自己惨不忍睹的膛,调笑:“娘子现在可还生气?”
魏珩低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晶莹,柔声:“放松点就不疼了。”
把玩了一会儿,直至前两个小家伙都了,池央这才收了手。
说罢,一腰便将对准那早就水的小插了进去。
下一阵柔,她这才想起魏珩方才听她说那些东西硌人,便掀了被褥将那些红枣花生莲子一并挥落在地了。
哼,以往他玩弄自己时,怎么不曾听过自己一句求饶?
她飞快地抽回手,朝小腹兴致昂扬的巨物瞥了一眼,自知自己是逃不过了,心一横,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咬牙:“没有!我还在气上呢!”
“夫君――夫君……唔啊……”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难耐地动着。
哪怕水交过百次,千次,万次,她还是不能轻轻松松地承受男人的硕大。
有个词叫贼心虚,池央深得其意。
“啊,既是如此,为夫只得卖力讨娘子欢心了。”
该死的小东西,还真是会点火。
“唔啊……”
伴随着这声破碎的声音,池央迎来了今夜第一次高。
魏珩一手抚着她的背,下的动作却依旧毫不怜惜。
他轻咬着少女的耳垂,低声:“央央,该唤我什么?”
池央生了报复心,偷偷抬瞄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偷看,这才低吻上了那凸起。
狭小的甬被的巨物撑得死死,池央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背,“疼……”
她的出神,让魏珩十分不满,干脆低在她肩留下一个压印。
魏珩笑,停下动作,怜爱地吻吻她的,“小东西,夜,还长着呢。”
可剧痛后,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紧接着,周便被噬人的情包裹。
不行,太、太大了……
瞧见她没出息的样子,魏珩是又好气又好笑。
池央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被困在暴风雨里的扁舟,被那大风大浪推来推入,偶尔一个海浪还会将她送入高,不等她反应便又将她狠狠地摔下来,淹进水中。
“啊……”
唔――以往皇叔到了这一步接下来要干嘛来着?
察觉到男人结微颤,她不知在想什么,竟伸出轻。
池央别无他法,只得听他的话放松,可刚一松懈,男人便趁机入一分。
莫名地,心涌上一迷茫、彷徨,甚至惊恐。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魏珩却是将计就计,将自己的分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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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埋进他的膛,哭得泣不成声,“皇叔……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