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她便是这安王朝第一任女皇。”
——“可我不愿他们生来就得承担这样大的责任,况且……书上说孩子四肢健全已是不易,万一……”
——“这些你都无须担心,只要是央央和朕的孩子,一定是这世上最聪慧、最可爱的孩子。朕想要的,不过是能和央央有个血脉的延续罢了。”
……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池央忍不住鼻子,双颊一凉,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为了魏珩说过的话徒自伤感。
可明明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这两年来她所的一切不都为了今天这个结果吗?
可为什么,目的达成了她却还是觉得心底意难平呢?
难说……
荒唐的猜测涌上心。
池央刻意地规避,赶忙起摆弄好食盒出去叫怀玉回来吃饭。
就这样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
天气愈发得冷了,偏生中不给加送炭火,怀玉差人了好几回,依然杳无音信。
池央的肚子渐渐显怀,她怕被人瞧见,几乎整日待在小屋里。
每日来送饭的人总是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昨儿个又是谁侍寝了,今儿个哪个和哪个的主子又打起来了。
池央听得烦了,索在她们来送饭的时候去后院溜达,一来散心,二来瞅瞅有没有出现新的狗。
一直到有一日,外边飘着大雪,池央缩在被窝里小憩,只听外边送饭的人:“听说宋婕妤似乎是有孕了呢。”
“御医确诊了吗?”
“那倒不知,只听说是月事停了好一阵,还又是吐,又是嗜睡的,里人都说她这是怀上了呢。”
“如此一来,这冷这位……”
“唉,看来是无望了呢。”
……
怀玉见她出神,不由面色一凝,“姑娘……”
池央回过神来,扯开嘴角笑笑,:“用膳吧。”
双手却还是下意识地抚上了小腹。
用过晚膳,池央便早早在榻上歇下了,一直到后半夜,侧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冷风钻进了被褥,将她紧紧裹住。
池央幡然惊醒,偏生眼前一片漆黑,烈刺鼻的酒味也扑面而来。
她惊,下意识地踹向侧的不明物件,那人却先一步压住了她的双,搂紧她,在她肩窝蹭了蹭,这才发出满意的一声叹息。
凑得近了,烈的酒味下,池央隐隐嗅到了一龙涎香的味。
顿时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