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驸咬着腕子一手盖上眼睛,自欺欺人当听不到长乐手指进出他小的“啧啧”水声,接连降服两个媚妖长乐,可不再是只知埋苦干一心把人哭的傻姑娘,把驸子一鸡巴一,再在内搔那么一按,便把驸侍弄地浑发颤两环着她腰肢不自觉把小往她手上送,“好姑父,看看我,亲亲我。”长乐拉开驸挡在眼前的手,恶意堵住眼张即将丢的鸡巴,对着泪的驸得意笑。
驸难受地扭动着腰却只是徒劳把肉送上去给人指,积了许久的望不得释放憋地他眼角泛红,只得撑起的腰肢搂着她脖颈亲亲她额发,长乐很享受这样的亲昵,用嘴磨蹭着他感的颈窝,“还不够。”“小混”。驸混地低骂一句,主动低献上双,长乐把驸上下两张嘴都搅地淫靡不堪,见这平日稳坐章台的姑父实在到了极限,不再难为他,亲亲他泛红的眼角,假阳整没入,同时堵住眼的手一松,驸轻轻呜咽一声,浊尽数出。
驸被得连长乐在他屁上用蝇小楷一边写下“长乐”宣誓主权,一边写下“龙珠”调戏他都没心思阻止。有老饕客“龙珠”名入口窄小,谷细狭悠长,但不深碰就涨大,阳物入如龙戏珠,长乐回味指时驸风情,除了入口淫已经合拢的肉越发觉得“龙珠”这二字极妙,可惜只是墨迹若是能长长久久留下就好了。听闻平康坊楼阁里专有那纹绣的功夫,色泽鲜亮水洗不掉,只有最下贱娼才用,长乐对驸到底有几分真心,舍不得这样淫辱他,想着下次再写作罢。
“齐后主亡国之君怎可比之,殿下慎言!”驸情再好也有三分土,被小他十几岁的侄女按在平日衣冠楚楚接待宾客理公文的桌案上剥光赏玩已是羞惭至极,又被比亡国妖妃不禁羞恼。长乐却对他端着训诫辞色的模样爱极了,捉着他平日提笔盖印的手腕亲下去,“那也是姑父风姿撩人的错。若不是姑父子又香又,又紧又,长乐怎会失言?”驸只恨君臣有别不能给这口无遮拦的小混几下,又恨那下贱地方不要脸的东西带坏了她,次侍寝可没这么多恼人的话。
“若是早生十几年姑父便是我的了。”长乐埋首驸间语气十分怅然,她从前便说过这话,如今再一想越发扼腕,若早得了姑父聘为驸,从新婚之夜日日调弄,想来又是一番别样风情。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也没停,剥掉驸亵叫他浑再无寸缕,欣长胴展在桌案上像名贵的玉,被烛火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迷得长乐恨不能把他揣在怀里时刻把玩,“小怜玉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今日我倒是也能通晓齐后主三分心意。”
“别……别来了……殿下……求您。”长乐很久没碰过这姑父,上一次也草草结束无异于隔靴搔,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就把这场情事战线拉得格外长。在桌案上翻来覆去得驸两回尤不足,又把他按进椅子里双架上扶手,门大开供她弄。
激,一好肉到底抵不过驸眉眼间三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