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州城内大大小小的街巷,都布满了戚国士兵,都统府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水xie不通。
“回秉王爷!回秉将军!已将督统府搜遍!没有找到所寻女子!”
“殿下!微臣早就说了!都是误会一场!定是有小人陷害微臣!”
戚云深走近陆崇有,“本王最后问你一次,她在哪。”
陆崇有死命摇tou。“微臣并未见过叫什么瑜儿的女子!”
没想到纳兰雅儿关键时候弃他不顾,让他在前面挡住,自己却逃了!
不过逃了也好,没有当场抓到她,他便可以咬死不承认。
“在哪!”
“微臣真的不知!”
戚云深不若往常那般温run,他浑shen散发冷意,竟让人心生莫名恐惧。
“杀。”
陆崇有的一名小妾立刻被抹了脖子。
“老爷!!救命啊!!”
陆家的家眷们号啕大哭。
陆崇有看了看那平日还算疼惜的妾室,咬了咬牙,继续摇tou。
“殿下冤枉!!臣真的什么都不知dao!”
戚云深眯了眯眼睛。
“再杀!”
“老爷啊!!!”这回轮到了陆崇有的正室。
“不要!不要碰我娘!在爹的密室!在爹的密室里!”
陆崇有的小儿子吓得抖如筛糠!“我偷偷看到过那些胡人进出爹的书房!书房里有一间密室!”
“孽子!!”陆崇有大声呵斥,没想到竟被自己儿子给拆了台。
“带走!”顾擎泽下令,陆崇有被架在前面带路。
书房里打开一dao暗门,下面是几十米深的通dao,阴暗、腐臭的味dao随之扑面而来。
轮盘、玉势、各种各样的刑ju……
戚云深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们一间间牢房的找。
“云深!”赫连容楚突然唤他。
戚云深和顾擎泽闻声立刻赶过去,乍见一赤shenluoti、蓬tou垢面的女人躺在地上,两人心中均猛地一沉。
“这不是瑜儿。”赫连容楚忙开口dao。
柳疏语迷迷蒙蒙的看到好多人,她目光一定,捕捉到了那个日夜思念的男子。
心中立刻燃起曙光,费力的向他爬去。
“王爷……真的是你!”
她颤抖的扯住他一片衣角。“王爷…没有忘记…疏语……王爷来救…疏语了…”
戚云深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匍匐的女子。
“本王问你,可曾见到瑜儿?”
柳疏语手一滞。
她ma上挤出一个笑容,仰着tou,男子一直站立着,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这里…只有疏…疏语…没有别人…王爷……”
“报!!将军!侯爷于城外发现两队人ma的踪迹,分别向茫山和滦洲的方向逃窜,侯爷已先行追赶茫山那路。”
顾擎泽略一思索。“想必是纳兰雅儿故意分成两路混淆视听,看来,她人已被他们带走。我去追少廷,你们去滦洲。”
“卫越,将陆崇有押解回京,容楚跟我。”戚云深立即转shen。
“王爷!王爷……”
柳疏语见戚云深要走,连忙拉住他。
“王爷……救我……”
赫连容楚看了戚云深一眼。“她伤势足以致命,若我出手,或可保她一命。救与不救,全凭你一句话。”
柳疏语泪眼婆娑,她也顾不上shenti的疼痛,拼命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王爷…求你…疏语错了…不要丢下我…”
戚云深淡淡的看了眼她,随即冷冷开口。
“我与此人早已恩断义绝,她是生是死,与我何关?”
说罢,挥出一掌将那截衣角斩断,步履急迫的离开地牢。
“王爷……王爷!!!”
柳疏语撕心裂肺的吼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她世上最爱的男子,那个她认为是世上最温柔的男子。
对她说出了这世上最无情的话。
她手里仍攥着那截衣角,呕出了一大滩血。
赫连容楚邪勾chun角。
“自作孽,不可活。”
――
顾少廷勒紧缰绳,ma蹄高高扬起。
天下起了大雨,踪迹寻到这里就中断了。
“侯爷!茫山险峻,又失了踪迹,我们还是先回去同将军汇合后再找吧!”
说话的参将有些忧心,侯爷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