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日过去,可瑜和顾少廷一直留在药老这里。
药老在这深山中自己搭了个茅草屋已经生活了数月,若那日不碰到他们,他便打算次日启程去寻另一味药材了。
这期间,药老为顾少廷chu1理了shen上所有伤口,还用她的血清了他ti内中的蛊,至于内伤,靠时间将养,恢复倒也不难。
只是顾少廷却如药老所说那样,从未醒过。
可瑜日夜陪在他shen边,不时为他ca拭shenti,放松按摩僵ying的手脚。
“咳咳…”
药老拿着些野果子进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这丫tou,就不能穿的正常些!”
可瑜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她已经尽量调整了,但布料统共就那么多,这里条件又差,现如今最多把超短裙延长到了半shen裙。
“前辈……我也不想这样的…”可瑜低着tou,小声嘀咕了一句。
药老没理会她,拿着gen银针兴高彩烈的走过来,“来来来,丫tou,伸手。”
可瑜哭笑不得的伸出手。
药老这几天藉山中采药时常被蚊虫叮咬为由,时常来讨要她的血,美其名要用她的血zuo驱蚊药香。
她的血不是对蛊虫才有用吗?什么时候也能驱蚊了??
若是她的血真有这种功效,那何至于在现代每逢夏天时,她就会被蚊子咬成猪tou?
她其实知dao药老是用她的血炼了些驱蛊的丹药,他时常行踪不定,想必这些药对他来说也有防shen之用。
可瑜笑了笑,药老为了救顾少廷,把自己的救命金丹都给出去了,她这点血又算得了什么呢?
“前辈,容楚他们什么时候能寻到这来?您不是说前几天就已经放出消息了吗?”
可瑜担忧戚云深他们,且此chu1也不宜顾少廷养伤。
药老说过,其实他也不知自己shenchu1哪里,他这么多年都是随xing的到chu1游走,从来都是赫连容楚派人主动寻他,他没有自己找过回去的路。
没想到药宗的宗主还是个路痴……
“那得看那些鸟儿的本事了。”
药老用银针在她指尖扎了一下,挤出几滴血珠小心翼翼的装进瓷瓶里。
鸟…………
“鸟??!!”
“对啊!老夫捉了些鸟,在它们tui上绑了点药草,不过它们到底不是信鸽,认路能力差了点,还有可能被鹰隼猎食,所以能否活着传递出老夫的消息,还得看天意。”
可瑜惊的差点掉了下巴。
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在蜜蜂的翅膀上刻字传讯。
她当时还觉得怎么可能那么巧被人看到。
现如今眼前有药老抓鸟绑草送信……
果然艺术源于生活……
见可瑜一脸的难以置信,药老习以为常dao:“放心吧!以前老夫只随手扔了几件穿破的里衣,都被那小子寻着找到了!也不知他养的那群手下是不是个个都长了狗鼻子……”
“师傅,有您老这么说徒弟的吗?”
可瑜猛地回tou,门口chu1倚着一抹熟悉的紫色shen影。
“容楚!!”
她尚未抬脚,赫连容楚就已来到她面前,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是我,我来了。”
可瑜深深xi着他shen上的香薰气息,以前觉得过于sao包,现在却倍感舒服。
“瑜儿。”
可瑜抬起tou循声望去,戚云深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
“去吧,他这些日子一直在自责。”赫连容楚亲了亲她的额tou。
可瑜点点tou,眼泪已经忍不住夺眶而出。
戚云深张开双臂接住那个向他飞奔而来的女子。
“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戚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