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女人和卖肾脏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他妈的又不是警察!你们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也告诉过你惹急了我们大家一块儿完!”赛巴斯痛得在地上打,面孔扭曲得像是恶鬼。
“BNM生物制药。”女人说,“现在明白了?”
麻药,趁他们昏迷污她们,这是你的恶趣味。你很有钱,你自制毒品在地下诊所里出售,还买卖人官,你在银行的账上有九千六百万元的存款,其中五千万是三周前刚刚存入的。”女人念完了文件,把它扔在赛巴斯面前,“你最好跟我们合作,否则对于你这种人我们是没什么必要客气的。”
女人把赛巴斯扔在地上:“我说过,对你这种人我们没与必要客气,迷孕妇、制毒、官买卖,你居然能活到今天,神不是死了,就是睡得太久。”
“见鬼!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从哪里知我制造了什么基因药,谁说的你叫他来跟我对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我只是卖掉了一份新型毒品的提纯专利!”赛巴斯糊不清地说着,吐出一颗又一颗断牙。他明白威胁和利诱对女人都不会起作用,于是重又出可怜相来,眼神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你们搞错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跟霍尔接了,我也没有研究什么基因药物,我卖出的只是一种新型毒品的专利!”赛巴斯满嘴冒着血沫,“你们搞错了!”
这个女人混迹黑白两,正是叱咤风雨的时候,手段当然不可谓不狠。
“你该矫正一下牙齿了。”女人抓住赛巴斯的按强迫他昂起。大虾把带鞘的长刀送到女人手中,女人把刀柄狠狠地进赛巴斯的嘴里,用力一搅。
赛巴斯听见自己满嘴牙折断的声音,剧痛在脑海里爆炸,胃疼得痉挛,大口大口的胃酸了出去。
这是以攻代守,赛巴斯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他清楚自己过些什么,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得罪些人,不过事后能花钱摆平就好。他在考虑多少钱能够满足这三个来历不明的人,一千万元不知够不够?也许能从五百万谈起?
"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女人起,“大虾,收尾吧。”
女人眼水光,语气温柔:‘’像你这种人,本来你一辈子都不会遇到我们,可你错了事。毕业自联大学的你是医学方面的高材生,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进行与改造基因相关实验。前一段时间你与霍尔博士合作的实验获得了突破的成果,你制成了一种基因药。这种药能强化基因,获得超越人类能的能力,但有很强的副作用。这个药本该是我的,可你不但偷走了药,还把方卖给了一位大主顾,他支付了你五千万作为报酬。此外,你还帮他进行人试验以观察这种药的副作用。”我直视赛巴斯的眼睛,“我只要一个名字,那个试验品的名字。”
“你们是……”恐惧在赛巴斯心里爆炸。
"能好吧?‘’我冷冷问
赛巴斯越听越心惊。女人念出了他的银行账余额时,他意识到这不是一伙无准备的暴徒,不是轻易好打发的。
“这么了解我?居然连我的银行账余额都知?想要钱?那就说个数吧,不要太过分,我也有一些有势力的朋友,急了大家都没有好下场!”赛巴斯抬起,收起了伪装出来的可怜相“谈生意之前给烟抽怎么样?”
大虾拍拍掌:“好嘞!豹子帮把手的话半小时就弄好!”
“你的试验品暴走了,正在满世界杀人。这几天没看新闻吗,警察都成立重案组来查了,如果基因药因此被挖出,你该知后果。”我觉得我神色诚恳。
“我当然不是警察,警察会对你讲人主义,可我们没准备把你当人来对待。”女人撩了撩发。
豹子狠狠地皱眉,似乎很不愿意接这个活儿,但还是抓起赛巴斯的一条把他拖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少主,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