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上下其手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帮他干,下玉慢慢进入息梧,一边用丝帕包裹住他涨大火热的玉。
帝父大人紧扣住屏风,被阿蘅压着进入,“蘅儿……本君撑不住了……”脸侧的丝织屏风摇摇坠,高耸的孕腹快要将它破。
此刻房中真如暮雨猜测那般,君上被压在多宝格上,上面的玉、瓶子正响个不停,乍一听还甚是悦耳。
“轰”的一声,屏风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地。门外的暗卫总暮雨刚要夺门而入,便听帝父大人急促又慌张的声音传来,“不得进来!”暮雨的手正疾如风地推向木门,生生停住,霎时憋出一暗伤。
君上在极致的欢愉中,发现自己的肚子又大了,这让他感到很羞耻。他竟然被年轻的恋人弄得内溢满羊水,这让他老脸一红。
帝父大人口中断断续续唤着恋人的名字,阿蘅激烈地耸动着,心中却在想:这是他们两人一生中仅剩的相聚时刻。她什么都没办法给息梧,在皇权面前,她卑微得如同蝼蚁。她只能让他快乐,哪怕只是一天一刻。
帝
可是,肚子太涨了,息梧伸手推阿蘅,“蘅儿……本君的肚子……太大了……”
阿蘅将浑绵的息梧捞出浴桶,君上本无法站立。阿蘅让他扶着屏风,展开的巾,将二人裹住。阿蘅站在他后,紧紧贴着他,上面着息梧首,下面抚摸他的肚子,嘴在他后颈啃噬。君上哪承受得住这样的上下夹击,无力地趴在屏风上,只剩息。
息梧按住阿蘅四点火的手,着气说:“蘅儿……本君的肚子……被你弄大了……”
阿蘅贴着息梧,眼巴巴地看着他,笑:“是不是累到了?方才不是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吗?”
还没等她调匀内息,房内又传来多宝格“叮叮当当”地响声,心中不由愤恨,“方才是屏风,如今又将高高在上的帝父压在多宝格上欺负。好你个小花娘,你可真会玩。床上不够你折腾吗?好不容易从京中带出这点子赏玩的贵,你非要糟蹋了!”
息梧提了一口气,攥紧了后的格子,内的不断向外涌,到了脚跟。他真是没眼看自己,情动的自己缠着恋人日日寻欢。她日后回忆起来,难都是这些场景?
阿蘅将帝父翻了个个儿,依然裹在巾里,却面对面贴着,不由笑:“老师,您的肚子,本来就是被我弄大的!”
现下二人褪了巾,出香肩,息梧扣着多宝格,阿蘅一手撑着格子,一手搓爱人。他们双交缠,粘稠的从君上的一直到小。
阿蘅一路吻下去,脖颈、茱萸、腹、肚脐,捧着他的大腹连不去。
阿蘅按住息梧的,让他紧贴自己,一出一进地耸动,咬着君上的耳垂说:“上午不是说过,您临盆之前不可出。再说,绑缚的快乐,您不喜欢吗?”
帝父大人舒服得哼哼,“嗯……蘅儿,你裹得……嗯…嗯……太紧了……”
息梧感觉那棒子在他深打转,弄得他止不住的呻,双颤抖,手臂也扶不住前物什,连声音都发着抖,“啊…啊…给我……给我……”
阿蘅闻言将息梧向怀内收了收,在他内开始作恶,“老师,那蘅儿不您了,这样的研磨可还舒服?”
君上将阿蘅按住,拍拍她的手,努力平复呼,“蘅儿,够了……本君有些乏了……”
酥的,每一寸肤都灼热,缓慢有力的律动将他抛上浪尖,他只能张口呼气,咙深发出的却是撩人的呻声。
君上一羞,竟无言以对,好在恋人也不让他多说什么,抬吻住了他的。阿蘅揽着他的腰,与他四胶着,吻得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