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说着、听着,悲伤的味儿比情的味儿更。
她当然知他想说的重点。
“还有,你居然那么自恋,还三大校草之一?还女生勒索你上床?”她哥还确实是校草,一中高中唯一的校草。
“当然!”他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重复:“哥哥爱蔓儿,爱妹妹。”
梦境和现实并不完全一致。现实里哥哥林扬强势多,而妹妹林蔓妹妹也没那份桀傲倔强气质,她就是清一色文文静静白白弱弱,在他眼里极招怜爱,可以舍了命来怜爱和顾护那种。从小在林杨顾护下,她像朵清纯柔的小白花。
脸红了,的要命。
我懂你懂!
他甚至有种和妹妹已历经苍桑、老夫老妻了的幻觉。
爱得必须天天她,透她。她知,她懂,“蔓儿也爱哥哥,很爱哥哥。”
见谁了?比她更重要的人?
从床柜上扯了几张纸巾,把粘的浊抹干净,半靠着床板,把妹妹重新拉回怀里环抱着,“想不想听?”
陈凯这个形象他没有说太细,他才不会告诉她那人其实很帅,而且不是开普通成人用品店,是很有格调的那种,而且还有工厂,还在大学城开了个酒店。
“哥哥爱蔓儿。”她柔柔的说。
哥哥低和她来了一个呼呼的吻,把她吻得不过气来。
必须表达点不满,“你、怎么给我编排了一个卖成人用品的追求者?妈还对他欣赏?”
就是在梦里也那么想摸你的、想要你想你、也舍了命顾护你。
包括每一次他她的细节:怎么亲她、摸她、吃她、怎么进入、怎么抽插、怎么她,她如何轻颤、绞缩、求饶、呜咽、哼唧,水怎么也不尽,他讲得得不能再。
“啊!氓!”妹妹双手掩脸惊呼,大眼睛从指里瞄着她哥间,好大一坨,耻密,好刺激的亚子,她脸红心,却就是不跑开。
“想!”她躺在她哥怀里,膝盖碰着那刚沫过纸巾凉凉的一坨,心的,想捣腾捣腾它,看它变大变小。
兄妹俩深情对视,都读懂了对方的“读懂。”
终于平静下来,间实在粘别扭,他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没想去冲澡,起干脆把子全脱了。
也许是梦里把更过份的事儿都了,在妹妹面前脱子鸡巴的举动竟如此自然,这梦真是、让他胆儿了。
上午,兄妹俩进一步突破底线,他哥半哄半强着把她的小内内扒了摸了她的小,午后便了那样一个梦,既因神压力也是爱暴棚。踏出了这一步,不多难,都无法回。压力化为梦,现实只剩爱纠缠,终生。
想起那个梦,他依然后怕,揽着妹妹的手不觉紧了紧。
我懂!
梦这一场,他知他还会舍了命疼爱她,尽人亡那种。还知她除了柔外,可能还真的会、耐,怎么都水不止,哭嘛就让她哭好了,在床上就得让她哭。
他抱着她,仔仔细细给她描述梦境,真实感太强,以致于他重述一遍时都有点恍惚到底有没有真的发生过那些事?
她垂眸,想了想,主动撩起小睡裙,脱下小内内,微微敞开,羞怯的
咳,林扬干咳了下,“诶,你重点好像抓错了吧?”——难重点不是他喜欢摸她、几乎每晚要她、她么?
他更幽灼的看她。
幽沉的眼看着她,他和她的官、各种等动词、形容词从他好看的薄里柔哑的淌出来,她听得目瞪口呆又脸泛红,细白的大下意识夹紧。
她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黄的一个梦,他哥、还有那个梦里的她也太、太色了吧,几乎天天诶?一几个小时诶?还有,坐一起就摸诶?有这种人吗?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