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赶紧扭去推那个傻住的混玩意儿, 屁还在止不住地抖晃,声也是哑的:“愣着干什么?走哇!”
扯个屁的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扯平了去。
除了眼睛里嗞着火光,童曼消停了,一声不吭地趴他肩上,把刚刚匆忙间歪扭拉扣的罩调整好。
即便知她姐不会回来,看到周涞出现在这儿,怂货还是吓得要死,去紧推他:“走,赶紧走,等会别被我姐撞上了。”
“咳……”她不说话,周涞就有点撑不住了,开始絮絮叨叨:“我这不是太生气了吗?你说你但凡想着我些,也不至于这么狠的心……”
一边又非常情真意切地把自个儿命藏回裆,然后把下那货,搂起就跑,一点没有准备扛的意思。
周涞扶着打里出来的命儿,人他妈傻了。
突然“汪汪汪”的狗吠声响起,他都没来得及,就抖了几抖,萎了。
意识回神,童曼第一反应就是想笑,笑时承进蔫坏,笑周涞活该,但听着叫声由远及近,她也笑不出来了。
童曼瞪大了眼:“你怎么弄到的?”
那嘎货还在想着他的话,被抱着也不消停:“那万一它没有鸡巴呐?”
任她怎么问,他也不吭气,熟门熟路地打开门,将她抱回房间。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看她这会儿情绪好不容易缓平下来,没跟他闹的意思,周涞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招她。
“卧……槽……”
小五,咬他!
扯平?
恍然间,她看到时承进离开的背影,心里轻松了几许,还来不及庆幸。
话音未落,他电话响了起来,不知电话那说什么,周涞那张不沾烟火气的脸冷意尽显,只意味不明地朝她扫了眼,狠声:“找着就好,把人给我按住了,等我来。”
“我没带钥匙,就把我放这儿,我等我姐回来。”
这回不用她赶了,周涞麻溜地就撤了去,但他的爽快劲儿,反倒让童曼升起了丝不安。
周涞也不嫌丢丑,死扒着门不肯走:“怎么不敢摆?要没那东西,你那小能死个人……”
周涞拍了拍她发着抖的屁,意味不明:“小母狗啊……”
就又被后面猛烈的进攻搞崩了去,子是了又,最后一点不出,只能干干地抖抽着,眼神都恍惚了,只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声。
就在他再次插进感的口,猛抖,即将发那刻。
周涞这回彻底了个爽,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意翻涌,也不憋着了,猛地压下她腻的腰肢,起了最后的冲刺。
平台,的尖偶尔不经意间甩插过地面,双重刺激下,她整个人都在战栗。
他想得入神,童曼地打了他几下,他都没反应,又去抱着他秃脑袋狠啃了口,他才吃痛地回神:“怎么了?”
?s i mi sh u w u .com
童曼哑着声,抠他的背:“别念了,罗里吧嗦的,反正我们扯平了就是。”
只敷衍地点了点,脑子里盘算的是,要怎么收拾掉她那个情郎。
“呀……我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周涞不肯,在这房间溜溜达达,想寻摸点线索,看到放床的泰迪熊,有点酸:“这就是弟弟出国前送你那个?我送你的呢?怎么不摆出来?”
她边开门把他往外推,边瞪他:“你送我那东西,我敢摆出来吗?我没往外丢都已经够对得起你了,还有,叫谁弟弟呐,你别招童景又跟你打一架。”
周涞直接拽出他挂脖子上那红绳:“我有。”
要来的是人,他都没那么怕,可来的他妈是条狗,周涞就遭不住了,一边咬牙切齿地放狠话:“要让我逮住,我非把它鸡巴宰了炖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