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男人浑上下,就没一能看的地了。
他才洗了澡,单手拿巾随地抹了几下黑发,漾出一水汽,显得尤为……感。
童曼在想,到底是勾搭有夫之妇劲爆些,还是在楼梯里乱搞更绝?
“啊?”
在女人吻过来时,他只是冷冷地侧开,避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她一脸懵的表情:真就要搞死我是吧?
不敢看他眼睛,视线往下。
同这个词适的男人不多,但用在时承进上,却没人会去质疑。
童曼慌慌张张地退出了他的卧室:“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她有点懵地抬起,环视四周:很好,她把自己洗白白,乖乖走进了人的“盘丝”。
只能又往下看,迅速过浴袍中间隆起的那物,线条修劲的小,直至落于地面,他赤脚踩在素白的瓷砖上,骨匀称的脚背……
……
童曼在刚刚发誓宁愿走楼梯,都不要再见的时承进家门口,来来回回磨蹭了老半天,还没等好心理准备。
她一抬,对上的就是时承进那双点着笑的桃花眼。
等她慢吞吞地收拾清理干净,走出房间时,才发现手机已经响好一阵了。
等他去开门的空挡,童曼则转回客厅迅速拿上自己东西,往外走去。
一路跟着人走进去,她就没敢抬起来过。
顿时就了大半,童曼踉踉跄跄地别开眼,才勉强找回音:“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响起来的门铃,拯救了她的词穷,时承进眸色深了一瞬,很快就恢复如常。
男狐狸似笑非笑地觊了她眼:“你准备跟到什么时候?”
时承进突然停住脚步,高度紧张的童曼立停了下来,杜绝任何可能产生肢接危机的发生。
拿起来,屏幕一闪而过姐姐两个字,就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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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承进勾了勾,眼底却泼不进一点笑:“徐婧妍,你又来找我的事,你丈夫知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玄关的两人站在同一,眉眼和轮廓竟隐隐有几分相似。
好似他就是那勾人魂,人魄的现世狐狸,而她则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穷书生,行进得那叫个艰难。
这糊东西傻住的同时,脑子里一闪而过个古古怪怪的念:他看我的,我看他的,这是不是就扯平了?
可只可惜,时承进显然没起这个心思。
男人形修长成熟,紧实的腹肌坦坦显出来,人鱼线蜿蜒而下,没入浴袍,羞的人反倒成了她。
她尤不死心,贴近了些又要缠上去,却被他轻撩撩地看了眼:“行了。”
时承进就这么闲闲地看够了她的窘迫样儿,才退开两步,懒洋洋:“进来吧。”
门就打里开了。
女人顿住,不敢再闹,侧脸乖顺地贴着他,眼里满是痴迷:“承进,我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却撞见玄关内,一个明艳妩媚的陌生女人,正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地迎送上红,丰满的脯更是压在他紧实的肌上挤蹭。
他一说话,童曼又想捂耳朵了,这漫不经心的调子,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