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在震颤,童曼的小心肝也在跟着乱颤。
明明他一丁点都没碰着她,她却觉得火烧火燎,有说不出的火气,打小腹蹿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出不来?怎么会出不来呢?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童曼无法,顺着摸他探下去的手,带着他上下动了下。
童曼突然就泛起了细密的心疼,诡异的责任感涌起,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极了:“我教你。”
好在童景聪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意思,埋在她肩上,微弓着背,手不断上下动作着,整个过程十分安静。
“然后……然后就动啊……”
“嗯。”童景的声有些沙哑:“然后呢?”
“就、就这样……”她差点没咬着自己。
灯光打过去,蓝白的病服子被她偷工减料地卡到袋下,被搓到发红的,便显得更为可怕,像即将炸膛的枪,翘发地支在空中,带着呼之出的凶险。
没法,她着被子支棱着坐起来,摸到手机,随即便打开上面带着的手电筒,扒下他子,往上照。
清凌的神色污上了化不开的墨望,将那双眼衬得那样深,那样沉。
童景眼神微动,接而尘埃落定:“好。”
童曼看得心惊,用手点了点,那物便沉沉地弹摇着,幅度很小,显然已是到不行。
不多,认识的同龄人对他那都是拜居多,谁会往他跟前说这些污糟事儿。
她闭着眼,自然不知于昏暗中,童景抬起,视线紧锁着她绯红的面颊,细白的脖子。
即使并没有碰到那物,的热气还是灼得她手哆嗦,很快就松了开来。
“嗯?”
这一方被子,成了烘烤的火炉,热意腾腾燃烧,隐秘的情事开始沸腾,两人交缠的呼都乱了。
童曼雾气蒙蒙的眼睛睁开来,着些春情,连带声都哒哒的:“好……好了吗?”
童曼本不敢低去看:“摸……摸到了吗?”
童曼羞得不敢睁眼,只是在黑暗中,其余的感官却兀地放大,变得尤为锐。
童曼有些急:“我看看?”
虽然嘴上说是这么说,但真让她上手,她还是怂了,于是便临时又改成了口指导。
她想掀开被子去看,但童景却摁住被角不肯。
锐到即便他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也能清晰感知他呼渐沉,息渐重,薄在她颈间的热气,愈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床板都震得累了,她间沁出的意,都要将那层薄薄的棉料全然浸透时,童景终于停了动作。
童景摇,细碎的发丝蹭在她脖子上,酥的:“出不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