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送了回去。
车上,殷高朗拿出瓶水,递给她。
正好她之前那阵跑得热了,便接过喝了起来,刚喝两口,想起来问:“对了,你说刚刚那群人,是来找你的?”
“嗯。”
童曼小小心地问:“他们……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啊?”
为什么?
殷高朗还没来得及想原因,便随口胡诌:“因为我哥。”
“啊?你哥?为什么?”
兄弟关系竟然会恶劣到让小混混来欺凌自己弟弟的地步吗?
殷高朗数着时间等药效发作,心思压没放在对话上:“可能是嫉妒我优秀吧。”
“咳。”司机猛地呛咳了几声:“不好意思,二少,嗓子。”
童曼虽然没说话了,但显然是信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眼里透着的意思很明显:你哥属实是个带恶人。
因为这沉重的话里,她怕再戳人伤口,没好意思再开口问了。
只是不知是跑累了,还是这车内太闷,小腹渐渐蹿起火气,蔓延至四肢百骸,烧得她浑都燥热起来。
热……
口干燥的,看着手里握着的水,她扭开“咕噜咕噜”猛喝。
殷高朗发个消息的功夫,一抬,水都被她要喝了快四分之三,吓了一,赶紧去拦。
他怕她喝的少,被水稀释后,药效不到位,便狠心倒了快一瓶,结果她都给干完了?这小娘们是想把他榨成人干吗?
糊东西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对抢她水的人,几烦:“水……我要水……渴……”
殷高朗边跟柏尤发短信,让他赶紧送点缓解的药来,边哄她:“这水脏了,脏了,咱们等下再喝,等下再喝。”
童曼听得进去才怪了,上火烧火燎的,难受得要死,见他把水藏在后,直接扭坐在他上,哼哼唧唧地去够水。
淡淡的甜腻香混合着柔美的意,袭裹而来,饱满丰盈的儿挨挤着他的口,上贴着他的是隐热意的绵肉。
她浑都是的,连不耐哼出的气,都乎乎的,可人的紧。
殷高朗对这肖想已久,在脑海里,他不止一次地抚过,过,过,把玩过每一颤颤的地儿。
可真梦想照进现实了,他第一反应是抬捂鼻子,这女人,这女人真他妈能勾死个人!
司机战战兢兢的,都没敢回:“二少……到、到了。”
“!”